“贱女人你够了!”罗怡莉都快气炸了肺腑,她蓦地吼道。
“哎……”白凌雪最懂见好就收的道理,她赶忙一把扯过翠儿手中的红盖头,倏地盖到了自己头顶,然后整个人都趴到了翠儿肩膀上,驱使翠儿搀扶着她向外走去。
“贱女人,你先别走……”罗怡莉怎肯罢休,她一步窜上前,就要扯白凌雪。
可是,一旁看热闹的金颖海岂能允许罗怡莉欺负白凌雪,他挡在了罗怡莉面前,好声好气的说道:“爱妃,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爱妃一向是宽容待人,就不要去跟她那种亡国奴一般见识了吧!况且,皇兄已经给了她封赏,如若爱妃不能容她,传出去,只会让人以为爱妃歧视他乡之人。”
金颖海这话说的有些多,再加上他是故意拖腔拉调的说的,那就显得更加繁琐冗长,等到他说完话,翠儿早已经拉着白凌雪给溜的无影无踪了。某王妃哪里还有机会前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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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生面的婚礼,热热闹闹,白凌雪和金颖海配合的也算是默契。
等到洞房花烛夜,白凌雪也不顾翠儿的阻拦,自个儿把红盖头丢到一边,然后爬到榻上昏天暗地的睡了起来。
丫头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却并不敢打扰白凌雪,只是合计着,等金颖海回来时,再想想办法。
于是,等到金颖海喝的东倒西歪的回来,丫头们抢先在金颖海进屋前把白凌雪扶起坐在那里倚着床头,而后给她盖上红盖头。
金颖海开门进来,一步步踉跄着走近白凌雪,扯下她的红盖头,却看她睡的酣然,算是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想想她已是多日未眠,此刻定然困到不行,金颖海也不忍心多有打扰,他轻轻的将白凌雪放倒在榻上,为她除去凤冠霞帔,为她宽衣解带,而后给她盖好棉被。
时下有些冷,金颖海也翻身卧到榻上,再把粉色的帐子拉下。
屋子里摆放着一颗夜明珠,所以侍女们便把所有烛火吹灭,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关好房门。
金颖海刚才在侍女的服侍下喝过醒酒汤,此刻,又是单独和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在一起,醉意早就已经无影无踪,他伸出手,细细摩挲着白凌雪的眉眼。
待到欣赏到疲倦,已是午夜子时。金颖海是在不知不觉中倒在白凌雪身边的,也是在不知不觉中进入熟睡状态的。
清晨,窗外的鸟儿似乎不知冬天将至,还在叽叽喳喳的各自鸣叫着。
惨败的桂花仍不减满树清香,随着风儿徐徐传送,送进人的鼻腔。
窗台上摆着千姿百态的菊花,花的颜色以及形状都分外撩人,妖娆的让人生出此花定会永开不败的错觉来。
金颖海已经醒了,扭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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