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乐扶着龙陌走进一条偏僻的巷子，让它靠着墙在路灯下坐好，然后小心翼翼抬起手，想去触碰它浮着浓重黑气的腹部。
“别碰！咳嗯……”
“龙陌，我只是想……”
“黑蛟的煞气……人类承不住……”
“黑蛟到底是谁？我听它喊你哥哥……它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它把煞气具化成了内丹大小，嵌进了原本内丹所在呃……”
“龙陌！”
话没说完，龙陌身子一震，偏头朝着地面呕出一大口血来，血的颜色乌黑乌黑，黑得秦小乐心底发憷！龙陌吐了血并没有好转，反而身体蜷缩得更加厉害，连坐都坐不住，顺着墙壁侧斜着直往她身上倒。
“龙陌，我能不能结印？净化……”
“会被……反噬……人类……什么也……别做……”
“不是人类，笨蛋，是秦小乐……”
“秦……小乐……”
像是不愿她太担心，又可能只是龙神大人不愿在人类面前显得太过狼狈。龙陌在缓过最尖锐的疼痛之后，重新支撑起身体靠上了墙，看着眼前的笨女人，吃力地抬了抬嘴角。
秦小乐也笑了，笑着流下了眼泪，遇到龙陌之后，她竟然变得这么爱哭，真是的。
抬起手，一只手覆在龙陌的腹上，另一只手覆在前一只手上面，刺骨的冰寒混杂着灼烈的热度迅速从掌心蔓延向心口，很疼。反噬吗？秦小乐看着从手背往手臂上不断延伸的狰狞黑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安了心。
“者……”
“金刚萨锤之降魔……”
“支配……”
“复原……”
龙陌来不及阻止。
愚蠢的人类已经被煞气缠上了，那哆哆嗦嗦的声音，暴露了太多痛苦，细黑的纹路一路沿着她的手臂到她的双肩、颈项和脸颊，像是毒蛇吐着信子，一口口撕咬，不仅仅是疼，更是神经末梢冷热交替的煎熬……但她在笑。
笑得很勉强，很难看，却很耀眼。
“者……”
“金刚萨锤之降魔……”
“支配……”
“复原……”
微薄的力量对抗着强大的煞气，一遍又一遍，无论被吞噬多少次，也不肯放弃，像是在这样静谧的夜晚，她已决定如飞蛾扑火般付出一切，有多少给多少……
“秦小乐……”
“者……”
“秦小乐……”
“支配……”
“……秦小乐。”
龙陌看到了那属于它的内丹，发出了淡淡的光，不是黯沉的黑，不是耀眼的金黄，而是柔和的白光，它一度怀疑那不是内丹发出的光，而是秦小乐发出的……但无论是什么，那一抹柔和透着让它晕眩的光泽，身体不由自主地凑过去，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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