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了地上的祸斗。祸斗那一下被砸得不轻，背上暗黑色的伤口也很令人担心，这会儿连站都站不起来，侧倒在地上，闷闷地咳血，看起来像是奄奄一息。
“小乐……”小兔子不再装玩偶，扑到秦小乐脚边和祸斗身边，却也无能为力。
“臭小子！偷袭算什么本事？！”中年男人吐了口唾沫，缓过劲来，虽然龙陌的出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这会儿看清了对手的模样，心中不禁又有了底气。
“……欺负女人又算什么本事。”龙陌竭力压下喉咙里的咳嗽，使声音尽量平稳，晕眩伴随着耳鸣，举着木棍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他不熟悉这样的虚弱，但比起烦躁地排斥，他选择了慢慢地适应。
“以为举着木棍就能赢我了吗？”
“……”
赢？是不能输。
没有内丹，他依旧是龙神，没有力气，他依旧是龙神，骄傲的、威严的。
“哼！打得你满地找牙！”
“……”
中年男人不再多说，拳脚挥过来，很快很有力，并不是草包。龙陌稳了稳身子，聚拢了眼睛里的光，把一切交给了本能，属于龙神的本能。木棍一次次打掉了挥来的拳脚，他只防守不攻击，适应疼痛，适应疲惫，在对方的屡屡受挫中寻找破绽。木棍很重，身体很重，每一个动作牵扯着腹部的伤口，很疼，但不能输，不可以输，不光是为了身后的秦小乐，也是为了他自己，那还存在着的，神的自尊。
“龙陌……”
打斗把秦小乐的目光从祸斗身上吸引了过去，黄昏后天色渐渐暗了，公园里的路灯将开未开，视线不好，但即便不好，秦小乐也发现了龙陌的不妥，身形不稳，脚步不稳，呼吸不稳，就连木棍都似乎也拿得不稳。
“小乐，龙神大人在发高烧，39.7℃。”小兔子终于有机会给了第一手情报。
“什么？怎么会……”秦小乐一惊，早上她出门的时候，龙陌还好好的。
“烧了一整天了，而且咳得很厉害，我……小乐？！”
秦小乐在遇到龙陌前，没有被什么人保护过，她不喜欢跆拳道，但她学得很认真。不会十分依赖谁，也不会十分担心谁，每天独来独往走在城市的边角，她始终笑着却不开心。秦小乐在遇到龙陌后，一直被小心保护着，像是她那么脆弱，风一吹就会倒下，阳光一照就会化掉，她依赖他，担心他，每天每时每刻都想着他，动不动就会哭却很开心。
她不是公主，公主可以躲在城堡里哭，她是个笨蛋，一个冲动鲁莽没有谋略的笨蛋。
“唔！啊！！”
龙陌挥出了木棍，挡住了中年男人踢来的腿，秦小乐像一阵风，恰到好处地攀上挥动木棍的手臂，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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