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要遭受多大的折磨,才能把人的精神气打掉,弄成了这样听命令行事的人偶,再不敢有自已的思想!
听壮硕大汉说弄死一两个,这话肯定不是说着玩的,更甚者已经发生过了。
这些妇人和孩子进来后就静静地坐在一边,不动不说话,两眼无神,木呆呆。
原先的孩子们被吓得再也不敢睡了……
黑夜总会过去,黎明就在前方。
嘎吱一声,紧锁的屋门被打开,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孩子们睁开迷茫的双眼,迎接新的一天。
木言不停地给自已打气,不就是断了一条腿嘛,过些天就能长好了。小命还在,还有无数个美好的日子等着自已,一定要勇敢!越是绝望的关头越要冷静!
“每人一个馒头,水自已舀了喝。”长脸妇人带着一个小个子女人走了进来,每人拎着一个木桶,一个木桶里放着馒头,另一个木桶里装的是水。
孩子们乖乖地排着队过去每人领一个馒头,二妮伸手拿了两个馒头。
“我说了每人拿一个馒头,你耳朵聋了,没听见是吧!”长脸妇人尖声道,刷的一竹尺抽在了二妮的手背上。
二妮疼得手一松,两个馒头掉了下来,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开去。
“还有一个是我的。”木言提高声音道,“二妮,把馒头捡了到这边来吃。”
长脸妇人气短了一下,随即挥了挥竹尺,恶狠狠说道:“都给我安份点,昨天大哥可是说了,谁不安份就弄死谁。”
屋子里的人更静默了,都听不到一点咀嚼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长脸妇人就囔着让大家上车了。
秀姑弯腰小心翼翼地背起木言,几个原本同一辆马车的孩子都跟在后面。
木言伏在秀姑的背上,穿过院子。
院落破败,地上的青砖缝中都长出了长长的野草,在泛白的晨曦中随风摇摆。这应该是某个富户的庄子,也不知怎会破败至此,有些房屋已经坍塌,唯余植物茂盛,疯狂生长。
一行人安静行走,穿过一个还算完好的月亮门,再行出几步,就到了庄外。
伤疤男人、小个子男人、另外还有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三人赶了三辆马车,一字排开,停在门口,
昨天傍晚送人过来的那个魁梧男人没有再出现。
“你们上第二辆马车。”长脸妇人分配着,又指了指秀姑,“你上第三辆马车。”
“她腿不好,让我也上第二辆吧。”秀姑低声恳求道。
“不行,你上第三辆。”长脸妇人阴沉着脸,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你去第三辆吧,我能行的。”木言示意秀姑把自已放到马车上坐下。
秀姑犹豫着,但在木言微微的笑意下,只能转身,带着小花去了第三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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