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女人是不爱首饰的,连小女娃都不能例外。
赵瑾惠看过小花的梅花银簪,二妮的银镯,杏妞的银锁片,拿着自已那支蝶恋花玉簪笑得见牙不见眼,颠颠儿照着铜镜插到发髻中,左瞧右看,越看越美。
木言真心搞不懂,那么模糊的铜镜能看得清吗?
赵瑾惠比木言大上一岁,今年十二。好似一夜之间春风来,身体一下有了柔美曲线,说话也轻声细语起来。
丁婶笑呵呵说,该找婆家了。
到戌时,田富才赶着驴车回到家。
大伙全围在饭堂里等着,听着声音,赶紧出门帮着卸车,喂毛驴,七嘴八舌问着情况。
“李侄,有没有请那个英气女娃子来我们村作客啊?”辛济陶望住李想,乐呵呵问道。
大伙挤挤眼睛,全都跟着笑。
“辛老先生,怎么您也……”李想窘迫,唇角带着笑低下了头。
“这样的女子,可说是巾帼英雄了!不会在意小节的!”辛济陶笑着,语重心长道,“可不能错过啊!”
“对啊,对啊,我看那个漂亮姐姐一直盯着李叔看呢!”喜豆笑嘻嘻接上一句。
“韩娃子,你有没有帮着请他们过来玩啊!”丁婶笑问。
“婶子,您就放心吧!”韩山跨进门,笑呵呵回道,“他们在罗衣城还要待段日子,我就请他们过来喝我和丑子的喜酒了,他们一口应了。”
“大哥,你可一定要努力,给我们抢个嫂子回来啊!”王丑左手重重拍到李想肩头,大声道。
再沉稳如李想,也羞红了脸。
齐心协力,只花了五日,两个小院就建了起来。灰灰泥墙,金黄色茅草顶,在春日下格外温馨喜庆。
“上梁酒就跟婚事一道办,也算双喜临门了。”安有地望着两间屋子,眼角含泪。
田草注视着安有地的背影,再不忍视,偷偷背过了身。
水稻插秧还早了些,西瓜倒是可以下种了。建好屋子,大伙又忙着把两排屋子前前后后的地垦出来,作好垄。
田富在小溪村种过西瓜,其他人只是见过西瓜,像李想他们更是听都没听过。现下,田富就当起了师傅,一板一眼教授起来。
汉子们在地里伺候秧苗。木言带着婶子们准备做豆腐。
泡了一晚上的黄豆细细磨成浆,在木桶上蒙了纱布过滤,把过滤好的豆浆倒入锅中煮开,边煮边把浮沫撇干净。
往南来时,经过平芜镇,那是个盐湖制盐镇,木言趁机收集了一大桶卤水。
煮开的豆浆稍稍放凉后,边搅拌边滴入卤水,慢慢出现豆花就可以了,静置一段时间就成了豆腐脑。
这豆腐脑可是人间美味,刚做好,木言就迫不及待舀出一碗,加上虾皮、咸菜沫、酱油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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