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接着。”木言高喊一声,取出那柄兽皮绳弯刀朝着后侧方李想扔去。弯刀晃晃悠悠,打着旋儿朝地上栽去。
李想一个俯身,长手一捞截住那柄飞至马蹄的弯刀,朝木言露齿一笑。
木言吐吐舌头,从寅夜臂下缩回头来,正前方两个壮汉早已举刀扑至,吓得木言缩起脖子,团起手脚,使了好大力气才压下惊呼。
一人挥刀横扫马前蹄,直想让寅夜落下马来,去了高居之势。一人挥刀砍向寅夜左臂,料他带着小女娃不敢松了缰绳。
寅夜端得好机变,双手猛一扯缰。马儿受痛,嘶叫着人立而起,避开了前至刀锋。再跟着左腿踢出,正中来者手腕,长刀滑着弧线被甩飞出去。左腿踢完,顺势往后收回,右脚踩蹬,带着木言,整个人已滑至马儿右侧,趁着马儿前蹄尚未落地,一剑刺出,正中前者咽喉。短剑拔出,翻身上马,右剑交左手,把踉跄两步重又扑来的左侧壮汉,划开了喉咙。
一眨眼,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哼都未哼一声,人已扑通倒下。
木言左眼紧闭,右眼强撑开一条缝,狭小晃动的视线中只见鲜血激射而来,脸上几滴滚烫。
“卯松。”寅夜喝一声,转头四顾。
卯民哇哇叫着已跟木言所指骑马黑衣人斗上了。黑衣人使一把精钢骨扇,招式阴狠毒辣,或戳眼,或锁喉,扇面合上,当笔使,扇面展面,似大斧,端得诡异非常。卯民性子跳脱,剑法灵动,一手清平剑使得绵绵密密,虽说胜不了黑衣人,可也不致落败。
李想右腿不便,即催马紧靠山道右侧,左手使弯刀,倒也是临渊岳峙,毫不慌乱。
卯松就在自已身后,被两人围攻,因多带一人,有些忙乱。
寅夜拍马过去,帮着扫去两个壮汉,嘴上喝道,“去李想身边。”喊完一拍马,朝黑衣人奔去。
几数之间,骡车队已有四人毙命,一人失去战力。黑衣箫姓人见对面卯民缠斗不下,心下愈惊,再不耐烦,一声呼哨,高亢响起。
哨声尖利,在暗沉沉林间荡漾开去,引得数只归巢鸟儿扑扇翅膀受惊而起。
骡车边壮汉早已按耐不住,只留下一人看管车子,其他人拔刀在手,哇啦叫着直向寅夜几人扑来。
木言紧握拳头,心下惶急,顶上埋伏之人怎么还没动静,难道不是为了伏击这批人!如果不是伏击这批人,自已几人岂不是惹了大祸!冲过来的,能有二十人多吧,一人人身强体壮,胳膊比自已大腿还粗!这下要糟啊!!
正胡乱想着,只听得身后寅夜提声高喊,“朋友,此时不动手,再待何时!贼人已发哨,过不多久即有援兵所至。何不你我联手,毙敌于此!”
“英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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