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杯,一饮而尽,而那两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闪烁着一丝怒火。
叶越煊弯唇浅笑,还是不要惹他生气吧!他生气起来后果真的很严重!没想到,阮逸墨也会有抓狂的时候!真是有趣!还是为了一个男人!呃,虽然是个假男人!
“南宫钰和我说了你的事。你想听吗?”叶越煊眼底下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芒。
“南宫钰会说我的事?这倒是新奇,那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语气有些迫不及待。
“这个嘛,你得向我保证,听完之后,不能大发雷霆,更不能去找南宫钰的麻烦,否则的话,我只能将那些话烂在心里,让它永不见天日。”湿润的音质,软软的,轻轻的。
“喔?你现在挺向着他的,怎么?连你也看上那个笨蛋了?”他仍很在意这个事。
“唉!好像是你比较在意一些。”叶越煊发出一声轻笑,“你该不会——”没有往下说,而是很及时地闭口不谈。
阮逸墨无可奈何地发出一记闷哼,“好,我答应你,不去找那个笨蛋皇帝的麻烦,这样总可以了吧!你现在可以说了。”他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挫败的瞪着对面仍是风轻云淡意态的叶越煊。这家伙,一副欠扁的表情!
“咳咳……”清了清嗓子,叶越煊又举起酒杯慢斯条理地品了一口美酒,“果然是好酒!不错!”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拖拖拉拉了?
自始至终,叶越煊都很留意对面好友的一举一动,眼见他就要挟着满腔的怒火爆发而出,叶越煊这才放下酒盏,缓缓溢出一句:“她怀疑你有龙阳之癖。”
“什么?你说什么?”愤怒异常的阮逸墨猛力搁下酒杯,里面的玉液琼浆震动飞溅而出,弄湿了桌子,顺着桌面流淌而下。可面前的两个男人丝毫不在意这点“小插曲”,两人无声地对峙,气氛顿然骤降零度。
“她说你喜欢男人!”叶越煊又低声重复了一句,丝毫不惧怕阮逸墨的怒气腾腾,反而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眼光在仔细打量着他,就像眼里藏着一把利尺,从头到脚,探究地打量着阮逸墨变化多端的表情。
有趣!一直以来,阮逸墨都是板着一副面孔,面无表情,无论发生什么事,他永远都是这一副不动声色的表情,而此时此刻,他竟为了南宫钰,而露出难得一见羞恼成怒的神态,甚至还声嘶力竭大吼,实在有趣!
“他到底哪只眼见到我喜欢男人了?是左眼还是有眼?天杀的,我要把那笨蛋的双眼给挖出来,南宫钰,你给我等着,我现在……”阮逸墨正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越想越觉得可气,他索性站起身,欲要迈开双脚,就被叶越煊喊住了。
“你答应过我不会找南宫钰的麻烦,这一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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