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强厌恶地把头扭开,躲过了慕子念的唇。
他想把她的身体甩开,却碰到她身上烫得厉害,发烧了?该死!
他一手扶着她,一边蹲下去拿茶几上的手机,想打电话给前台叫医生。
在这家夜总会也已经兼职了有些日子,莉姐有教过她要怎么防备客人下药。
叮嘱她们去过洗手间回来,绝对不能再喝客人倒的酒水饮料。
可是,她当时无法拒绝,因为他在,她愧对他,也莫名地信任他。
因此,她当着他的面儿毫不犹豫的把酒喝了。
看着她红透了的脸和迷情的双眼,他顿时明白了,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大哥……”
“是谁下的药?”
“大哥,什……什么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快去给老子查,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当我的面下药!”
“大……大哥,是舒政,他也是为您好,以为……”
“放屁!你叫他立即给老子卷铺盖滚蛋!”丁永强头一次对自己手下的人发这么大怒火。
抓起包要走的时候,他瞥了一眼蜷缩在床那边的人儿,想了想,从包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俯身放到床上。
他的目光瞬间凝住了,盯在洁白的床单上,那上面有一抹红玫瑰一般绚丽的红。
他有些震惊,站起身来,冰冷的目光骤然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理智所取代。
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房。
慕子念醒来的时候,头疼得似要爆炸一般,喉咙干渴得快冒火。
她翻了个身,发觉全身上下像是被大石磨碾压过的大豆,快散成碎片了,而且浑身酸痛不已。
掀起被子,床上那抹已干的血迹和一沓散落的钞票格外显眼。
地上凌乱的衣服、和阵阵传来的痛感,都在清楚地告诉着她,这间客房里曾发生过的事儿。
被人侵犯了?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了出来。
她使劲儿地想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一开始,疼痛的脑中只闪现一些在夜总会包厢里的片断。
陪酒、遇见了她最怕见到的人、喝酒、醉酒……后来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甚至连自己怎么到客房来了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昨夜睡在这儿的男人是谁。
这是一个多么悲哀的事实,被人睡了,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她看着那些刺眼的钞票,这就是那个占她便宜的人留下的钱?
对方一定以为她是来卖的。
她不屑地扭开头,不再去看那些钱,弯身捡起地上被踩皱的衣裙,走进浴室里一边哭一边冲洗。
浴室里摆放着的几瓶精致包装的沐浴液、和洗发水告诉她,这套客房是别人长住的,住在这儿的客人品位不低。
她无心去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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