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父亲当初和尤佩铃领证的过程。
军婚这还是第一次知道要这么多的程序。
“原来军婚是这样的呀?”她还在好奇不已。
“对呀,这可是大事儿,随便不得。”他丁永强一脸庄重地说。
切!你还不随便呀?
都随随便便就找了个她去领证了。
“那这又是什么?”她好奇地看向其他的一些证明。
他拿起表格认真向她介绍。
这个小白痴,不跟她说清楚,她大概还会以为被他骗了。
“哦,那走吧。”她站了起来。
大门外停着他被梁悦妮追尾的那辆白色北京现代。
“这是你的车?”她惊讶地问。
昨天她还以为是那位刘师傅从丁家开出来的。
“是呀,怎么?后悔了?后悔要嫁给一个开不起豪车的男人了?”他戏虐道。
“你有没有在心里把那个‘嫁’字加个双引号?”她较真了。
因为自己不是真的嫁给他呀。
“这有什么区别吗?”他不解。
“当然,加了就表示我不是真的嫁你。”她也极庄重的向他宣示。
他一头黑雾,这小女人的脑洞是不是跟正常人不同呀?
俩人上了车,这回她没有坐去后面,而是主动坐到了前面儿。
“这就对了嘛。”他伸出长臂抢着帮她系上安全带。
“什么这就对了?”她挑起眉。
“我说你自觉坐到前面来就对了嘛。”他发动车子,出了大铁门。
“你觉得我有那本事坐到后面去吗?最终不还得被你勒令坐到前面来?我这是为了节省时间。”
她用眼角很不屑地扫了他一眼。
扑哧!
他在心里大笑,没有笑出声来。
这个小女人其实还挺有意思。
进了民政局,慕子念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深怕会看见熟人。
“不要东张西望跟老鼠似的,咱们不在这下面办,跟我上楼!”
他亲热地搂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被他这话噎得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你才跟老鼠似的,你是大老鼠!”她狠狠地在他肩头回应他。
“好好好,那你是蛇,美女蛇,咱们蛇鼠一窝。”他头一次和她开起玩笑来。
她一咬牙,脚朝他那皮鞋上一跺……
“哎哟……”他忍着痛轻声喊。
“活该!叫你欺负我!”她把头扭向一边儿。
她料定他今天在这种场合中不敢对她怎样,她要好好的把受了一肚子的气发泄出来。
“好好好,我活该……”他收起笑容。
看来这个笨女孩还不是那种傻得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反抗的人。
这点好,他放心。
他的女人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当然……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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