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宴,她都不留恋了。
他给她的羞辱就是最好的临别,那是把她的骄傲踩在地上,足够她铭记一辈子。比起这样的耻辱,腿间的疼痛不算什么了。
没什么好跟他说的了,罢了。
殷舒曼木然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太太,您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了一夜了。”
殷舒曼回到房中,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然后从旁边的首饰盒里取出了一个荷包说:“秀儿,跟我出一趟。”
出去?
秀儿满心疑惑。
殷家世代是书香门第,殷舒曼是个传统的闺阁女子。她在殷家的时候就很少出门,嫁到江家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不抛头露面。
秀儿憋了一会儿,在出了江宅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太太,我们这是去哪?”
殷舒曼平静的语气里透着无法撼动的坚定:“去报社,要我登报离婚。”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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