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贵宾病房,姚婉心正在跟护士抱怨医院的早餐太简单,太难吃,薛渊渟忽然推门进来了。
姚婉心从床上跳了下来,正要扑进薛渊渟的怀里,却被薛渊渟冷冷的目光吓得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渟,你怎么了?”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可是却无处可逃。所以只能拿出她最擅长的本事,装无辜和可怜。
薛渊渟没理她,只对护士冷冷说了两个字:“出去。”
护士早就腿软了,忙不迭端着盘子,头也不回走了。
一个男人被人推着进来。
姚婉心一看那个男人,脸色立刻一变。
薛渊渟不紧不慢走到沙发上坐下,对姚婉心说:“这个男人,你认识吧?”
姚婉心点头:“认识,他曾来我家找过姚浅语。他是姚浅语众多男人之一。姚浅语为他打过胎,也是花钱雇了他往你的酒里面下药。”
薛渊渟淡淡转眼看向那个男人:“你怎么说?”
那个男人低下头:“我是姚小姐有过一段。下药的事情,她只说是那是春药,对你没有伤害。”
“哪个姚小姐?”薛渊渟打断了他。
“姚浅语。”那人看了一眼姚婉心小声回答。
姚婉心松了一口气。
“你面前这个吗?”薛渊渟却接着问。
那个男人点点头。
姚婉心脸色一白,正要说话,被薛渊渟冷冷扫了一眼,就不敢出声了。
“我现在告诉你,她叫姚婉心。”
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姚婉心,十分疑惑:“你怎么一直告诉我你叫姚浅语?”
“那你知道你在超市里见的那个女人叫什么?”薛渊渟接着问。
“不知道。”那个男人回答,“姚婉心说会找个女人把我要的东西送出来,让我在超市门口等着。”
“前几次我的投标报价泄漏,也是姚婉心告诉你的?”
“嗯。”
“你把消息卖给谁了?”
“薛氏的竞争对手。”
“钱呢?”
“跟姚婉心分了。”
姚婉心面无血色,往后退了几步,瘫坐在床上。
薛渊渟让人把那个男人带了出去,冷冷吩咐外面的随扈:“我不叫,谁也不准进来。”
姚婉心看了一眼窗户。这里是七楼,跳下去不死也会瘫痪。她无处可逃。
薛渊渟关上了门,转身慢慢逼近姚婉心:“你跟每个跟你上床的男人都说你叫姚浅语,还敢厚颜无耻地把你做的事情都当做是姚浅语做的事,将给我听。”
姚婉心哆嗦着嘴唇:“渟,你听我说。这绝对是误会。是姚浅语那个贱人设圈套害我的。”
薛渊渟眯眼喝了一声:“闭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叫我渟。也不许你再叫姚浅语的名字。你让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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