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褪去,眼眶随着我手指的敲打越长越大,最后他抖着嘴眼泪一下串串的落下。
我再次如他所愿,张着嘴巴,干哑哑的:“啊。。”
节奏和音调是……那几天,我在他耳边努力喊着他的绰号:小瞎子……小瞎子……
他的脸上一片灰白,额头上满是汗珠,滑下又和他的泪水混成一片:“慕穆……你真是……小哑巴……”
看来他想起了曾经我哭着向他解释自己的过往。
我抽出手,勾勾嘴角,然后转过身去。
“我真是……瞎啊……我都……做了什么……”
身后是椅子轰隆倒塌的声音,他的手拽着我的被角,一下一下的拉扯着:“慕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瞎。”
可是,无论是小哑巴,还是现在是慕穆,都已经心死如灰。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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