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绝对不是他这个样子的。
不过，眼见着肖志成黑红的老脸似乎有些挂不住，我忙又丢了个台阶给他，“虽不知您哪里看我不顺眼，但我肯定您不是个正义善良重感情的人，否则以您的财富地位，何必还雇这么大年纪的司机和佣人呢？恐怕这都是跟随您多年的老人，我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咳咳。”果然，肖志成无话可说了，假装咳嗽两声便又不理我了。
我也不在多说什么，与谭欣快速相视一笑，借着送两位老佣人的理由暂时先退了出去……
“哎，姑娘，你可真是牙尖嘴利！”
刚一出茶屋，肖志成的司机便忍不住朝我笑了笑，“我跟着老肖这么多年了，三十多年前插队时就认识他了，一向是争强好胜，铁嘴钢牙，自从他老婆没了以后，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吃瘪呢！”
“嗐！他就这点儿最不好了，得罪多少人都不知道。”
白发如雪的老佣人倒是依旧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憨憨地说，“姑娘，你刚也说了他心不坏，就是这驴脾气……没法儿说，你可别往心里去。”
“不敢不敢，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更何况我还真是压根没想到，肖导居然会答应来我们百家话题组里做节目，这真是已经让我们喜出望外了。”
我忙不迭地摇头，刚刚心里那仅有的一点点不痛快也都随着他们的话烟消云散了，我果然想得没错，有其主必有其仆。
再说大凡是搞艺术的人嘛，脾气总是有些左性和倔脾气，我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再说，我与谭老师此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更好地了解采访肖志成么？
对了，我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忽然想起刚刚谭欣的话，便灵光一闪，也拉着老佣人的手套近乎，“我偷偷问您一下，这次肖导为什么会答应来我们‘百家话题’做节目呀？难不成他还会有什么事需要电视台帮忙？”
“……”
老佣人一时没回答，不过我觉得她的表情忽然有些复杂，犹豫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哦，没关系。”
我心中有点儿失望，正要转身往回走时，忽然又听到身后有个似有若无的嚅声叫我，“姑娘，等等……你说，啥是爱情……”
我愣了一下，正不知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惊奇地扭过头，又听到他们一声长叹。
“唉！”司机和佣人对视一眼，无奈地解释，“其实老肖是想请你们节目组帮忙，寻找电影《芳草碧连天》里女主角——‘小芳’的原型，同时，也是他五十年前的初恋情人。”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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