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笑容。
“也就是说，两个人必须死一个了？”白可平静地问道。
“没错，但我不会告诉你们哪一管针剂是致命的，”厉哥又回头看了眼被关在舱门后的程浩然，“那么，你们会怎么选？”
不论谁先选、怎么选，存活率也就只有百分之五十。
就在白可思考着如何化解危机的时候，程浩然已经喊了起来：“我先选。”
厉哥重重地咳了两下，由于过度使用隐形针剂，他的脸部确实在快速老化，皱巴巴的**跃然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一手捏着两管针剂，伸到了舱门的铁窗前。
面临这样艰难的选择，就算是心理专家也找不出更好的应对方式！
当厉哥轻蔑的眼神与程浩然决绝的目光交锋时，厉哥怔住了……
只见程浩然一把夺过了两管针剂，抬起了左手臂，毫不犹豫地将两管针剂同时扎了上去，没几秒就注射完毕，然后他扔开了针剂管，盯着厉哥。
就连白可也同样没料到程浩然会这样做，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失神地跌坐了下去，眼泪禁不住地啪嗒啪嗒下落着。
厉哥愣了好一会儿，随后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可可，不论任何时候，都应该是我保护你！”程浩然将脸贴在舱门的铁窗上，挤出了那一如既往轻挑的坏笑。
正说着，程浩然面前锁着他的舱门，竟然打开了！
厉哥的全身老化在不断加剧着，此时的他已然是一副八十岁老头的面庞，他的双手似乎严重脱水，干枯得只剩下了层皱巴巴的皮。
程浩然径直越过了厉哥，冲到了白可面前扶起了她，“我们走！”
“为什么？”
面对白可有气无力地质问，厉哥并不想回答，因为她是他那么多年来，唯一能让他重新找到生存意义的人，也许是遇见她的那一刻，又或许是她那孤傲深邃的魅力，他爱上了白可。
而刚才那两管针剂，都是特制维生素，对人体无危害。他同样畏惧这二分之一的概率——如果是白可注射了致命的那管针剂，那么即便是到了地狱，悔恨也将永远伴随、折磨他。
“自求多福吧，”厉哥老化的嗓音，如同从深渊里传出的沉闷声响，“冯国峰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厉害得多，再给你们一条命也不够和他斗。”
面对厉哥“善意”的提醒，程浩然应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你们别再耽误了！离悬崖不到两百米了！快过来！”红姐焦急地喊着，瞥了眼越野车上导航所显示的距离。
厉哥瘫坐到了地上，他仿佛只剩下了一张皮囊，但那浑浊的目光仍旧具有生命力，他用残存的力气说着：“试试？他死了，恐怕她这个幽灵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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