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有着一个似乎很容易被忽略的地板通风口。
两人来到了通风口前,蹲了下来。这个通风口的铁栅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脏,铁栅栏上面的两个螺丝只拧了一半,底下几个全部都没了。
不过白可很确定,如果是普通的工人路过,甚至是专门打扫的清洁工,也都绝对不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没人会去操着一份闲心。
程浩然拧开了最上面的螺丝,取下铁栅栏,他往里面一看,立刻就发现通风口里面已经被封上,所以这个通风口其实应该也算是被遗忘的了。
但是这体积不大的通风口里,却放着两个黑色水桶和硕大的电池包,它们本不应该是出现在这遗弃通风口里的。
程浩然将桶盖撬开,一股化学物品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嫌弃的用手掌扇动了好几下。
但是这气味对于白可来说,简直就是再熟悉不过,她基本已经完全忽略不计——那全都是托她母亲各种奇怪实验的福。
程浩然将手伸进了桶内,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掏,他倒是要看看七日祭的凶手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先是掏出一个小小的奇怪装置,带着线圈、金属臂和几根细电线;随后又掏出了一个玻璃针剂,约摸有手指那么粗;最后他还掏出了一只橡胶手套。
对手似乎很猖狂,貌似把他设计的“陷阱”原型部件全都摆了出来,挑衅解题者。
“这家伙除了饲养那奇怪的萤火虫之外,还准备搞什么奇怪的实验?”程浩然掂量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又看了看另一个开着盖子的黑色水桶。
他一眼就看出这明显是从废弃不用的洗衣机里拆出来的,那个从螺线管上伸出来的金属臂半浸在另一个黑色水桶的无色透明液体里。
当白可看到这些顺序时,她拉住了程浩然的手臂。
“小心,这是陷阱,我们没有防毒面罩。”她严肃的提醒,因为她能猜测到操作失误的结果。
“可是我们能有别的选择吗?”程浩然指了指装着液体的那个黑色水桶,在透明液体的上方,悬绑着一个精致的小按钮。
“我们必须得把它取出来吗?”白可有点犹豫,这个虽然比拆定时炸弹要安全,但是她并没有防毒面罩或者合适的规避措施。
程浩然转身又看了看车间内那些滤膜管,果然有不少的管上都被装了个特殊的装置,他过去小心翼翼的拆下来之后,发现这装置里卡着一种剧毒试剂,特别刺鼻,而且这装置具有强行穿孔和注射的功能。
“要不我们就把这些毒物都拆下来吧?”白可提议道,但是放眼望去的时候,难免会有点绝望——平均每3条滤膜管上就装有1个毒物注射装置,而这车间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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