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无意中听他妈妈说起他的生日,就记下了。马上就要到了。”柴屿真翻着牛肉,发出“滋滋”的声音。
“那个家伙的生日我当然记得。”原崇旭把熟牛肉用公筷丢进柴屿真碗里。
“他以前都怎么过?”柴屿真夹起肉,“喔……好烫……”
“不过。”原崇旭干脆地说。
“不过?”柴屿真愣了几秒,然后问:“阿门他不过生日?”
“是呀,生日那天像往常一样,把这天和另外365天(或者是364)混淆在一起。不过最近几年我都有给他订蛋糕。”原崇旭给自己夹了块鱿鱼,“当然他是不会吃的。”
“为什么不吃?不喜欢甜的东西吗?”
“因为他的生日是他爸爸的忌日……”说起这个,原崇旭连语气都变得沉重,“为了给在夜里哭闹的小儿子买生日蛋糕,在去蛋糕店的途中遇到歹徒,就……死掉了。当时挺轰动的,被扎了四十多刀。最让人生气的是,他身上只有四十块钱,歹徒也抢!我真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那些坏人!他们有病吧!”
“阿门他没有爸爸?!”真是件令人惊讶的事情。
“你不知道?”你不是和门静流很熟么?!
“不知道。”柴屿真摇头。
“也是啊,这种事轻易不会被当做话题来聊的。”原崇旭表示理解。
“真是……惨啊。”听着真让人感到难过。
“其实阿门他以前没这么冷漠,他爸爸死之后就变成这样了,他觉得只要自己没有感情,心就不会为谁疼。不过,他现在有了女朋友算是个突破。最近几年他虽然不吃我的蛋糕,但也不至于把它丢出去。”原崇旭说。
冷漠的人都是有苦衷的,没有谁不懂感情,没有谁不会心疼。
能不能遮掩住心里所想,就要看个人演技了。
“我觉得今年李玛丽会帮阿门办生日聚会。”原崇旭分析。
“我们去吗?”想凑凑热闹。
答应李玛丽不抢走门静流,不等于不可以和门静流玩!柴屿真的逻辑。
“当然不去了!”原崇旭想都不想这个可能。
“为什么?”柴屿真觉得扫兴了。
“你还问为什么?!”原崇旭开始解释,“你看哦,阿门是班长,李玛丽是副班长。他们、或者只是李玛丽的朋友也一定是什么学习委员啊、团支书啊,最差也得是个什么科代表。可是你看看我们两个,一个是笨蛋……一个是年级倒数第一……根本登不上台面啊!”
“……”懂了,既然是这样,“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不想以“笨蛋”的身份去展览。
几乎整节体育课柴屿真都滚在地上,可还是没怎么碰到排球,幸运的是也没有被砸。她还是跟李玛丽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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