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真是奇怪。”
“怎么了?”
“你说,他这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南宫灵儿眯着眼问道,“要是我们用那种口吻和老夫人说话,只怕早就受家法处置了。”
“小姐,你不说,婢子还不觉得。你这般一说,婢子也觉得很奇怪。”
高门府邸,规矩甚严。
何况还是南宫相府这种最注重名声的世家,规矩越发地森严。
而南宫俊性子乖张,喜怒无常,活脱脱就是一个混世魔王。
若说他是嫡出的,受到老夫人和相爷的宠爱,把他宠得无法无天,也说得过去。若说他生母受宠,子凭母贵,恃宠而骄,也说得过去。
但是,南宫俊是个庶出的,而且生母早逝。
那他究竟是凭什么得到老夫人和相爷的纵容呢?看他与老夫人说话的态度,他似乎对他们给予的宠溺和纵容不以为意。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啊?”
南宫灵儿想事情想得入神了,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听到茯苓叫她,这才回过神来,“哦,走吧。”
晚风袭来,她打了一个寒颤,这相府的水是越来越深了。
翌日,下午。
南宫灵儿在园子里散步,不料却看到前方围着不少人,有人哭喊道:“死人了!”
“南宫俊!你怎么敢?!”
南宫灵儿的耳边传来南宫媚尖锐的叫喊。
“走,茯苓,我们过去看看。”
“小姐,只怕又是一趟浑水。”茯苓担忧地说道,“三小姐本来就是个不好对付的,三少爷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你前去看热闹,指不定他们就把火烧到你身上了。”
“无妨,你家小姐我也是千年的狐狸熬成的精,哈哈哈。”
说完,迈步走过去。
走过去一看,便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脸上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模样。
“南宫俊,你刚回来就惹事儿,我要告诉父亲!”
“要去就快点去,别在这里唧唧歪歪,没得惹人讨厌。”南宫俊翻了一个白眼,“别说我只是打残了她,哼,她把我家雪儿虐待成那样,就算是我打死她,那也是她活该!”
“虐待雪儿的人是柔儿,她已经死了,和容嬷嬷没有半点儿关系!”
南宫媚气急了,绣姨娘被禁足的这一段时日,布下的眼线被拔了一半,身边的心腹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
她身边的容嬷嬷其实是绣姨娘派到她身边的人,倘若她护不住容嬷嬷,对绣姨娘不好交差啊。
南宫媚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南宫灵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想着把南宫灵儿拖下水,“二姐姐,快来给媚儿做主。”
“做主?”
南宫灵儿嘲讽地笑了笑,“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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