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曦妍指向纸上的第一行字：“陈可儿很有钱，用名牌香水满身奢侈品，谁说的？”
“办公室主任。”林熠华答。
“办公室主任是谁的属下？”顾曦妍边问边在第一行字迹后面写下“办公室”三个字。
“林芳华总裁。”
顾曦妍点点头，指向第二条：“陈可儿没有正式的公开男友，谁透露的？”
“大堂酒吧。”
“归谁负责？”
“后勤部。”熠少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后勤部也归芳总负责。”
“陈可儿家境一般，本人学历经验也不符合职位要求，谁告诉我们的？”
“人事部，林芳华总裁的直属部门。”林熠华说。
“陈可儿炒股亏掉几百万……”
“这个是莫菲说的。整个集团只有法务部、财务部是直属董事长管辖的，当然，现在还有安防部。”熠少说。
顾曦妍又在纸上写下“莫菲”两个字，然后将“办公室”、“人事部”“大堂酒吧”一起圈起来，在旁边写下两个字“芳总”。
林熠华将目光定格在“芳总”那两个字上，陷入沉思。
“给我们提供线索，把目标指向陈可儿的相关部门相关人员，除了莫菲之外，全都是芳总的下属。我在想，去宏方那件事和芳总有关，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样做，但从事前到事后她的表现都显示出她是幕后指使无疑。那么，她可以指派卫工他们，又为什么不能指派这些人？”看着林熠华，顾曦妍的声音柔和却谨慎，“我们，会不会在一开始就入了一个局，一个早已布好的局？”
林熠华沉默着，没有回答。
“前几天我无意间听到那个和你一起的外国女孩说，她可以窃听别人的电话，并且利用声音做成合成。陈可儿的证物，就是那段录音，会不会有问题？”
“录音是经过警方察证的，是真的。”林部长终于开口。
“那，陈可儿的那个情人，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人，现在有对比结果吗？是不是我们怀疑的那个人？”顾曦妍再问。
林熠华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终于，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顾曦妍的心却比之前还要紧张。在男子的沉默里、在他低垂的晦暗莫名的目光中，她想到另外一个可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我想到的这些你也早就想到了？因为她是你的姐姐，所以，一直隐瞒，包括对我？”
林熠华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了抚顾曦妍的头发：“蜗牛，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一个女孩子，太聪明了也不好？”
顾曦妍以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子凝视着他，不说话。
在这凝视中，林熠华多日纠结的心，便慢慢安静下来，目光也渐渐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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