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拥有着单纯的本性,固执地相信自以为的一切……”听着她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付琳呢喃着这句话。
她已经受够了,无端的指责。
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真是恶心而可怕。
像掉进马桶中的巧克力,因为单纯,想要捡起来,因为太过纯粹分明,捡起来又觉得恶心。
“这都是夏蓝棠的选择,凭什么要我为他负责!”付琳的声音陡然大起来,瞪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夏雨晴,她的双眼通红,摸着自己的肚子,眼底的恨意明显。
“一刀下去,一尸两命!你怎么忍心!自以为是的善良公正!真是令人恶心!”
她大骂着,双眸逐渐平静下来,只剩下冷漠。
疲倦再度袭来,付琳躺下身体,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侧身垂下眼皮。
她已经麻木了。
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既然这样,就这样吧。
已经记不起最开始的时候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病房中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床头柜上正放着一个盆子,金发男人拿着热毛巾,正讲她手上的血渍擦去。
付琳动了动唇,坐起身体。
双手已经被清理干净,男人狭长漂亮的银眸映着她有些迷茫的神情。
“我们什么时候回荆南城。”付琳想收回手,却被他握在掌心。
白冰的手心是温凉的,像一块温玉。
“明天。”他的薄唇微动。
……
接应乔琳的血族,将急救后的她连夜带去了洋东,第二天,飞机启程,白冰和付琳搭上了去荆南城的航班,而乔丽姿惊魂未定地跑去洋东。
她打伤乔琳这件事,母亲一定知道了。
飞机上,乔丽姿咽了一口唾沫,手心不停出着冷汗。
椿园,红色的海棠盛开,像燃烧着的一片血红火焰。
古色古香的木板亭子建在海棠树林的中央,这里的风景如画。
乔丽姿蹑手蹑脚地朝着亭子走去,那是母亲最爱去的地方,她总是在那下棋。
躲在树后,她探出头,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亭子,里面空无一人。
乔丽姿的眼睛一转,迈步走了过去,看着石桌上还放着一杯已经凉了的红茶。
沉香木制作的棋盘上,零散的放着几枚棋子,其中一枚黑子,处于棋盘边缘,周围皆是白子,已经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乔丽姿偏了偏头,平时没人陪母亲下棋,她总是自己摆弄着,现在茶还在这里,人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一位端着铁盘的佣人朝这里走来,乔丽姿走上前,一把抓住佣人的手臂。
“看见母亲……乔琳了么?”她紧张兮兮地问。
“二小姐现在正在这附近的医院呢,夫人也在医院。”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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