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或许就是悲剧的开始。
雪鸮不大想去想太过于长远的事情,但是她知道,那个女孩,与涣源并不适合。她与涣源相识的时间很久了,从她遇见那把剑开始。她觉得这个孩子不错,另一个角度而言,理所应当的,她不大希望这孩子归乡这一程,最终收获的都是伤害。
雪鸮白天不怎么喜欢出舱房。因为她的模样,其实也是有些引人注目的,之前雇佣兵的首领提醒过她,尽量不要太过于招摇。免得被被人盯上,徒增麻烦。如果非得要出头露面的话,那至少得穿个够大的斗篷,将人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的遮挡起来。
别人最多是长得引人注目,雪鸮不同,她身姿挺拔如素剑,全身上下散发着利刃一般的杀意。如果不兜头盖顶的罩着,站在那里,都会立即被身边的人察觉到。
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不是好事。
雪鸮出走江湖这样久了,也察觉到她这个人太过于引人注目而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因此也渐渐变得审慎起来。白天都在船舱里写航海笔记,晚上才会出来在甲板上透透气。
沙罗住在她的舱房隔壁,那是一个套房。反正沙罗有的是银子,她包下来的舱房,除了有三间卧室以外,还有一个类似于书房的地方,有架子,有桌台,甚至还有可以推开来的窗。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自己安全的考虑,沙罗也很少出舱房,偶尔出去,也是跟着雪鸮一起。
因为这个原因,雪鸮就很经常的在夜晚的甲板上看见她,见得多了,难免熟悉,偶尔还会交谈一两句。晚上出来的沙罗一般是不会化妆的,月光落在她的脸上,像是落在素净的玉上面一样,晶莹剔透。若说容貌,她的确得天独厚。
雪鸮问她,“为什么想要去东陆?”
这世界其实很奇怪,东陆有一些客商,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非得要深入南蛮海,在最为危险的地方奔波,为了所谓的生意四处漂泊。而南蛮海这边,却有另一些人,想要去东陆,为了这个目标,不惜穿越海盗横行的危险海域。甚至以性命为代价。
雪鸮从前听说过,人是有根的,不管走到多远的地方,根都扎在故土。但她所见过的很多人,似乎一生都在四海飘零。从来没有看到哪里有那个叫做根的东西存在。
会活的很苦的吧,她见过的,那些四处漂泊的人,确实看上去是没有一个过的安稳的。
这样一个美貌的少女,已经如此富有了,何处不可安身?又何故颠沛流离?
沙罗神色天真如孩童,她说,“我在鸦岛,总觉得什么富贵繁华我都见过了,可是别人告诉我,我所见的一切,与东陆的帝都天启相比,都不值一提,他们说,帝都天启满地黄金,美人如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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