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着是装作没看见溜走,还是上前打个招呼,孙妙文却已经走到了面前。
“我,我去朋友那里喝酒,误了时辰。”南之情急之下,随口说了个谎。
孙妙文见南之凌乱的衣着,慌张的神态,心里早就断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还想耐着性子劝说一下夫君,却见他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阵热血涌上了头顶,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孙妙文狠狠地了南之一个巴掌。
南之虽然做了错事,但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捂着被打的脸,想要发作,却见孙妙文自己倒先流了泪。于是心中也软了几分,毕竟自己根本不是孙妙文的对手,又不好打回去,只能好言软语道:“夫人,莫生气,我只一时贪玩,忘记了时间。”
孙妙文也不说话,只用纤纤玉手一指他凌乱的衣着,扭头便走。
南之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的狼狈,知道解释也是无益,只好灰溜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胡乱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南之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全是孙妙文含泪的双眼。
南之只能怪自己定力不足,胡里胡涂地又上了玉蝴蝶的床。想来,自从对孙妙文产生了一点莫名的情愫,南之就对玉蝴蝶已经没了之前的兴致。毕竟风月之所,也不过是时日无聊的消遣罢了。他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玉蝴蝶的陷阱之中,为以后的不幸埋下了祸根。
那夜的晚归,使两个人的感情又落入了低谷。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各赏各的小黄花,各有各的小心思,但却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日子平静得激不起一丝的波澜。幸而转眼到了花船节,京城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王妃派人来,让南之公子和孙妙文一起去看花船。即使这两个冤家心里都有十二分的不乐意,但也不能驳了王妃的意。只好都应承了下来。
当日,两个人乘了一顶小轿,去了湖边,只见一艘大船已经停在了岸边。二人也不多话,一前一后进了船舱。只见王妃、敏之和绡锦已经在在船舱里坐着了。
“母亲。”南之上前与母亲见了礼,便坐到了敏之身边。
王妃见多日不见,孙妙文倒清瘦了不少,伸出手来。孙妙文乖巧地把自己的手放入王妃手中,坐到了王妃身边。
“母亲,多日没有前去请安,可安好?”孙妙文向王妃请安道。
王妃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孙妙文,方才说道:“我是什么都好,就缺一个乖孙儿。”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绡锦双手紧握,指节发白,想来自己一直未有子嗣,婆婆这话一定是说给自己听的。一直以来,婆婆都想为敏之纳妾,绡锦拼命阻挠才没有成事。一旦纳妾,为敏之添了一子半女,那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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