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我把身上的大包小包全扔在地上。
“好意思!三个大男生让我一个女的拎东西!”
司寒笑嘿嘿:“还不是姜承说你力气大,我们好奇嘛!”
“滚滚滚!我力气大也不是你们没绅士风度的理由!”
司寒心虚地摸鼻子,转而问姜承需不需要帮忙。
姜承提着步子,大赖赖扫他们一眼:“愣着干嘛啊,是你们说要挂灯笼贴对联的!”
司寒惊异:“你不搭把手啊?”
姜承指着他和江沣:“你们两个,足够了。”说着就遁走,又跑进了厨房。
司寒火起,但又不好发作,憋了半晌憋出来一句:“南歌,都是你惯的!”
“是是,我的错。”我从沙发上起来,拆对联袋子,“劳烦哥哥们上手贴一下,我在下面看看齐不齐。”
一个个的,都是祖宗。
……
六点开始吃晚饭。
姜承端着瓷碗猛扒饭,我瞧着他神色不对了,看窗外,天竟然快黑了。
“姜承不舒服吗?”江沣放下手中筷子,神色担忧。
“他感冒了。”
“头痛。”
我和姜承同时开口。
“上午不还好好的吗?”司寒咽下嘴里的饭,“要不去医院看看?”
姜承闭眼揉太阳穴,“不去。我回房睡觉了。”
说着就撂下一桌子的我们,大眼瞪小眼。
司寒尬笑:“你们俩怎么都对医院退避三舍啊?又不会吃了你们。”
我喝汤,赔笑。
……
收拾好残局,刷完了碗,我再到客厅时两个人正在看卫视春晚,被小品里的人逗得前仰后合。
江沣也笑得不能自已,眼风瞥见我,招手让我过去跟他们一块儿看。
他身量比司寒要高些,却十分瘦弱。连司寒这样强压下的高三生,竟也比他面色红润许多。所以看见他笑时,我总会感觉到时光的无情沧桑。
吱呀一声,斯何从外面钻进来。司寒见了从沙发上直起身,“哟,南歌你们还养了狗啊?”
我点头:“小家伙最近迷上外面一只小母狗,不到天黑不回来。”
听我说着,斯何昂着高贵的头颅,在众人友好的目光下淡定地跳上沙发,窝在我旁边。
司寒伸手想摸它,却被它斜睨的白眼珠子给吓退了,嘀咕道:“怎么跟姜承一个臭脾气。”
我心下暗笑。
司寒看看时间,拿外套起身:“我们该走了。”说着目光投向江沣。
他正好整以暇,拿着遥控器换台。
电视屏幕画面不断变换。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找南歌。”他终于说明来意。
“江沣哥……”司寒脸色微变。
少年淡淡扬起笑,“我就是想问这姑娘几个问题,你要是担心,可以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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