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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为了不让斯何影响到他第二天的生活,姜承不知被我打昏过多少次了。想起之前我识破他和斯何,也是起因于他在厕所把自己撞晕,这家伙不知道用这招撑了多少回,都快练成铁头功了吧?
嗯,其实就这点来说,姜承这人,还是挺让人心疼的。
不过出于大局考虑,我可没有犹豫,一棍子下去,干净利落,直接把他撂倒,熟能生巧嘛!
费了好大劲把姜承的身子拖到角落里藏好,我又继续过去蹲点。
后来我硬是被某只狗爪子踩醒。
原来等的时间太久,我忍不住窝在草丛里睡着了,姜承两只爪子在我脸上踩了十几脚才把我给弄醒。
“真行,睡得跟只猪一样!”
睁眼,我看见斯何的身子甩了甩,昂首阔步走出草丛:“快点,封校了。”
我立马一骨碌钻出去:“现在怎么上去啊?”
姜承说:“把我放你帽子里,你顺着水管爬到二楼阳台。”
“啊?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还要爬窗啊?”
姜承白我一眼:“咱们拿到的只是五楼的钥匙,大门钥匙你有啊?”
“哦。”我挠挠尚未完全清醒的头,“我没有爬过窗哎,不知道行不行。”
“南乡子是体育特长生,当年她做引体向上赢了我们全班的男生。你是她妹妹,怎么着也不会差吧?”
我动作笨拙地把他放进我上衣帽子里,心道体育特长和血缘是没有必然关系的!
不过还好,姜承这家伙估计也知道我能耐没多大,所以才吩咐我只要爬到二楼。一层外面的瓷砖因为装饰而比上面几层的更加凹凸不平,所以我爬得比较容易,顺利落在了二楼的阳台上。
“这是谁的办公室?”我透过窗户往里看,心想这窗户要是锁上了可怎么办?
姜承却让我径直把窗户推开,又进去后又堂而皇之地把门从里面打开,我们站在黑漆漆的走廊里,终于进来了。
“奇怪,门和窗户都没上锁,简直就像是有人故意给我们留的一样。”
姜承没说话,我又问:“这里到底是学生会的还是侦探社的?”
“心理咨询室,学生会的干事每天会轮流在这里值班。”
好嘛,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难怪非要我带着他。
阴风阵阵,吹得人汗毛直立。我不禁怨怪这里的工作人员不敬业了,怎么下班连走廊的窗户都不关?这万一要是下雨了,窗户打雨怎么搞?
姜承的声音适时响起:“怕了么?”
“不怕。”
前行了几分钟,我找到了楼梯。这个楼梯又细又长,楼梯转角处没有安窗户,所以一眼看过去黑得深不可测。我掏出手机来打开手电筒,原地踯躅了会儿,还是决定把姜承从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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