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司马越将桌上的一只杯盏重重抛向墙角,没想到杯盏被反弹回来,杯盏滚落在地,一路滚落到小鱼的脚下。
小鱼弯腰拾起地上的杯盏,重新放回桌面上,她仍是风云淡定,刚才一丝的怒意也消失不见了踪影。
“你别依仗着本王对你好,你就可以随意为所欲为,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对本王的态度,本王可以将你立即处死。本王的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没错,本王对你是有点意思,但也不能说明什么。如果你惹怒了本王,本王照样把你拉出去砍了。”看得出司马越是真的怒了!
小鱼身子一震,虽然面上一如平常,内心却是微微一惊,她双膝跪在司马越跟前,犹如没有感情的木头人那般动了动嘴唇:“是,奴婢多嘴了,还请王爷恕罪。”
虽说是在和司马越说话,两人的距离却越来越生疏,形同陌路人。
见到小鱼认了错,司马越也收敛起脸上的愤怒之色,转而平静,下一秒他脸上又恢复了亲和的笑容。
“你不妨考虑下本王刚才的提议,如果留在这里,本王敢保证,一定让你当上侧妃,地位仅次于正妃,如果你将来替本王生了个儿子,本王允诺你,母以子贵,你那么的聪明,应该明白本王的暗示才对。”
司马越故意看了一眼小鱼的表情,发现她面上并没有显露任何情绪,她只是淡淡地开口:“奴婢多谢王爷厚爱,只是,奴婢已是他人之妇,王爷的厚爱,奴婢只怕是无福消受了。”
“本王都不介意,你又何须介怀。更何况,本王听闻,你已经被卫叔宝给休了,既然如此,你们各不相欠,你有你的选择,他有他的生活,这样一来,你还顾虑什么?”
司马越看着小鱼微微的笑着,好似胜利在望的表情。
一听这话,小鱼心中疑惑万分,她被卫叔宝休了的事就只有卫府的人知道,从未对外公开过,司马越又是如何得知的?难不成是大公子无意中说漏了嘴?也有这种可能,最近司马越来找大公子谈公事来得很频繁,两人闲聊,多多少少也会聊一些小道趣闻。
何况,大公子又是心直口快之人,说漏了嘴也是意料之事。
“二公子答应这件事完结之后会恢复奴婢的身份,而且奴婢对二公子一心一意,除了他之外,奴婢不想再嫁给他人。”小鱼很识抬举的拒绝了司马越刚才的一番“好意”。
“人心难说,本王的地位难道比不过区区一个卫府二公子吗?论权势,本王手握兵权,总揽朝政,谁敢在本王面前说个不字,论财势,本王还不信一个卫府能敌得过本府,论身份,那就更不用说了,一眼可观,况且当个富户妾总比当个小户妻强,你说是不是?”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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