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秋天的落叶，苦寻不到自己的归根之处，浮浮沉沉，恍如梦中。即使他无心杀了人，但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在命运面前，每个人都是无可奈何的落魄者。
他忽然回过神来，尴尬地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要你们承受这些苦难。”眼底中多了几丝负疚和惭愧。
“对了，你是如何发现自己有另一个人格出现？”小鱼沉思些许，开声询问。
“什么人格？”两个男人完全听不懂小鱼的话，不约而同齐声发问。
惨了，这要怎么跟他们解释，总不能说这是自己的前一世记忆吧！即使说了，他们也未必会相信，可能还一致认为她在胡说八道。
“呃，这个嘛，这是我无意中在一本医书上……看到的。”脑子迅速转动开来，“你也知晓，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位世外高人，他教过我一些医术，还让我看过一些……嗯，很……奇特的医书。”扯了大半天，终于圆谎了。
那个世外高人，不好意思了，只能又麻烦你出来解决这个尴尬的谎言了。小鱼无声叹了口气，同时替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世外高人”默默道了个歉。
“这个我知道。你接着说。”卫叔宝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定她话中的真实性。
听到卫叔宝如此坚信不疑的话，小鱼内心又添了一层沉重的负罪感。她真的不是故意说谎欺骗他！完全迫于无奈之举。
“那本医书上所描述的一种奇特的病，就是和大老爷所讲的……经历有些相似。大老爷，那个人是不是不定期一段时间都会突然出现？”说到这里，小鱼神情严肃地问道。
“对！你说得很对，他总是不定期的一段时间突然出现，而我完全不知情，直到事情过后，我才如梦初醒，那时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戴清云心头一凛，马上点头道出事实。
这个女人好厉害，一下子能说中他内心深处最害怕的……记忆！虽然有着相似的一张面孔，可性格却完全不相同，在她身上，比那个林菀多了一份坚毅不屈和独具慧眼。
“这是怎么回事？”卫叔宝也忍不住好奇起来，视线从戴清云身上转移到小鱼这边。
“通常有这种病的人，都会不定期一段时间，往往是在受到精神刺激之后，突然转变为另一完全不同的身份，一旦另一个人格出现，关于主体人格的一切情感、思想和言行全都按照后继人格的方式行事。这时，如果后续人格如果能压迫住主体人格，那么他将会有主导权，就是可以让主体人格失去这段记忆，而后续人格平时潜伏在身体里面，对主体人格的所作所为，是了如指掌的。”一口气讲完这番话，小鱼见到两个男人目瞪口呆样子，她就知道，她就不应该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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