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柔瞬间明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宣若华，而是张百灵。
他一直以来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会看到幻境中的张百灵会心痛，看到神柔宗祖师的画像会心痛，但看到宣若华不会心痛。
后来他想通了，就如他现在是柳小柔而不是苟不离一样，张百灵现在就是宣若华，她们都拥有不同的人格，即便灵魂不变，但似乎已经成了两个不同的人。
而且据他推测，苟不离和张百灵之间肯定有什么秘密，才会让他一见到张百灵，就会心痛。
可是，为什么现在张百灵会出现在宣若华身上？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正如你就是苟不离，苟不离就是柳小柔。”张百灵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现在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若华身上？”柳小柔的心越来越痛，最后都快说不出话来。
“你有多痛，七七就有多痛。”张百灵紧紧盯着柳小柔，似乎要把他的相貌牢牢印在脑海中，“你现在只钟情于我一个，我真的很开心！我也想如同凡间女子一般，把你牢牢拴在我身边。可是，在你离去的无尽岁月里，思绵和七七的苦，我感同身受，我们早已成为了知己，她们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她们。”
“难道，你不苦么？”柳小柔下意识说了一句话，但他知道，这句话不是他说的。
“对不起，你说的我做不到！”柳小柔忽又咬着牙说道，他要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要证明他是柳小柔，不是苟不离，“一个人的心，给了一个人，怎么会再给另外一个人？我不知道苟不离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我自己是谁，我要什么！”
“苟不离可以与仙帝比肩，可以三妻四妾，可以纵横五界。但我是我，我只想陪着你，然后修修仙，管管闲事，烧烧砖，让我的亲人和朋友都过得好一点。至于什么仙帝之争、混沌天魔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柳小柔脸上。
柳小柔摸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打自己的张百灵。
“你难道忘了你的责任了么？”张百灵语气陡厉，眼中似有泪花闪动，“难道你到其他世界这么多年，最后没有长进，反而变成了一个如烂泥一般的人？如果是这样，我们等你就真的白等了！”
“我觉得，我并没有错。”柳小柔捂着胸口，脸上表情甚为坚毅。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的责任都逃脱不了，这是你的命！”张百灵恢复了平静，“我会一直陪着你，也会一直等着你。我也相信，不管你怎么变，你终有一天会扛起你应该扛的重担！”
“小柔哥哥，你怎么了？”张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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