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戏不成!?这是什么道理,你傻还是我傻。”
“咱们也不跟你这丫头废话,”那位“寒光剑”抢先道,“你在这里等着,过两天大喜之日,把手脚困了往房里一扔便是。”
这话如同盖棺定论,说罢二位“寒光剑”便拎着李诉出去了。鸦青细细听着,门外却只有一个人离去的脚步声,应该是留下了那两位打手守门。
后窗忽地发出“嘎吱”一声,悠悠开启,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无声地钻了进来。
“林逐风,”鸦青压着嗓子,声音细小,“你都听到了吧?”
“嗯,”林逐风带着无奈答应,他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齐淮应该早就猜到李诉会来找你,才让我藏在后窗底下的。”
“呸,”鸦青啐道,“齐淮这家伙又坑我,等我出去了定不会饶过他。”
林逐风慢慢走到鸦青身前,弯下腰来与她面对面:“你应该不需要我帮忙解绳子吧,先前‘忽律啼泪’的毒一直只在眼上并非什么五毒蛊术,而是被你的内功压制,但你却丝毫未能察觉,这说明你所练的心法极其暴戾,有些超出你的控制范围,但你养气的功夫也极好,能克制这么长时间,甚至连骂人的话都不怎么说。但是,你也快要压制不住了不是吗?门外那两个,”他蓦地直起身子,抬手一指,“诛邪榜上的恶人,去吧,去杀了他们,别留情。”
说完,他转身又从那方小小的后窗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鸦青目送他远去后,提起内劲用力一挣,身上的绳子寸寸断裂。
她松了松有些僵硬的筋骨,屋内的陈设早已烂熟于心,她轻车熟路地摸到早已藏在床下的双刀。
都落了一层薄灰了。
双刀出鞘,依旧锋利如初。鸦青倒提着双刀一脚踹开大门——她觉得这样潇洒一些。
两位寒光剑不容他想,一人举剑劈来,另一人从斜处奔着脖颈直刺。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漆黑的夜里这两位恶人能看到的并不比鸦青这个半瞎多多少。
但见两点银光从两个方向袭来,鸦青提气侧身蹿上墙面借力一跃,堪堪躲开那两剑,落入院中。而后反手一撩,只听“哐”的一声,刚好格住一剑。
刀剑相交,那剑无声的滑开,刀在空中画出小小一弯圆弧,鸦青顺势转身,双刀交替抡劈过去——既然前面有人,那就先杀了这个再说!
她出刀极快,那人躲闪不及身上被刀尖撩出几个长长的裂口,赶紧向后翻腾两周才躲过这扫过来的两刀,低头一看,血流如注,湿了大片衣裳。
另一位早已悄悄迈到她身后,正抓住这一时机一剑刺来!
破风声呼啸而过,鸦青就地一滚反手上劈,那人偏头躲过,一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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