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警察的盘问,小秦瑟瑟发抖。
在他们那个小地方,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着警察一次。而每一次警察上门,肯定是这家人犯了事了。
只要警察一登门,这家人的坏名声很快就会在周围传扬开来,一出门,绝对是人人指指点点的对象。
尤其,她都是经过那个年代的人。这种观念,在他们脑中,尤其根深蒂固。虽然这些年在外面见得多了,可乍一见到经常,她还是下意识的害怕,躲闪。
活了大半辈子,她从来没跟警察打过交道,冷不丁的有警察找上门,她被吓的险些连话都不会说了。
她哆哆嗦嗦的、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向让她又敬又怕的、穿着一声警服的警察提出疑问:“你们是不是、是不是找错人了?不不是,你们肯定找错人了,我什么也没干啊。”
难道是老太太报的警?
老太太生气了,让警察来抓她的?
“你是不是叫秦菊花,XX省……”
核对过籍贯地质后,小秦越发害怕、也更笃定是老太太报的警。她来大城市给人做保姆,第一家就是去的老太太家里,也只在她家做过。
除了苏家的人,没人知道她的籍贯地质。
“你们找我什么事?我什么事儿都没干,我就自己不小心吃了老鼠药,我没害人……”
过来做笔录的还是之前去苏家的老警察,他抬手打断小秦喋喋不休的辩解。
“江根生和江波和你是什么关系?”老警察问。
“是我男人和儿子,”小秦害怕,但听他提到老公和儿子,对他们的担忧超过了权势的恐惧。
“他们怎么了?他们都是老实人,平时连跟人红脸都不敢,什么坏事都不敢做。你们、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老警察看刚才还缩在被子里不敢看着他说话的女人像一只被激怒的母鸡,张开不大翅膀,扬起短小的脖子,抬高并不算太尖锐犀利喙,似乎他再说点什么,她就能来叼他一口。
老警察看着苍白着脸,连声音都虚的大不了声的女人,神情软了些,“他们都挺好的,”目前而已,“你为什么要吃老鼠药?”
小情绷紧的肩膀松了松,他们都好,太好了。警察突然问,是因为要确定她的身份吧……一定是这样的。
“没、没什么。”老警察的注视下,她、她说不出、也不敢按照江根生交代的话来说。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吃老鼠药?在你吃药之前,听说你接了一通电话。这通电话结束后,你才吃的药。打电话的谁?和你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老警察不自觉的又恢复了往日严肃犀利的审问状态。小秦哪里经得住这种架势。
本来就吓得要死,再被这么一通逼问,险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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