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
“其实销售也可以很专业，很多销售收入都很高的。没有经验，应该可以培训上岗。”
“这几年都和人打交道，想做点和机器打交道的工作。其实我大学的时候，对设计挺感兴趣，学过一点。”
“那你完全可以买本书。自学。”
“我也想过。”
“也可以拿以前的作品去应聘啊。”
“就是没有一个独立完成的完整作品，只是学着玩玩。”
“至少有兴趣，而且能学会。就算不完整的作品，我觉得你也可以去试一试。”
宋雅惠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帮到赵怡婷，她不认为自己能给出一个更有建设性的建议。她觉得其实就是一个赵怡婷的经济能撑多久，然后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耽误的问题。或者，是对自己进行正确判断的过程。这些，赵怡婷应该比她清楚得多。宋雅惠开始觉得赵怡婷应该去找余娜和孙彤，询问就职建议。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赵怡婷为何会来找她。因为她们同病相怜。虽然赵怡婷并不知道她考试失利的消息。但是就算考试通过了，宋雅惠的人生也不会立刻有质的变化，也许将来的变化也不大。而余娜和孙彤相比她俩，算得上‘人生赢家’，这样说，她俩肯定不会同意。但境况的区别在这里，确实令人产生这样的联想。赵怡婷大概是不想在此时去向她认为并不能正确理解自己处境的人寻求意见。那样会更像寻求怜悯和帮助。宋雅惠知道，赵怡婷如果肯开口，就能很快从父母那里得到帮助，但她显然是不想这样。尽管如此，宋雅惠还是觉得，余娜和孙彤应该能给到赵怡婷什么建议。
“什么时候把余娜和孙彤约出来，也问问她们的意见。别光听我的。还有小李呢，他不是说要给你找工作的？”
“小李——。”
赵怡婷左手撑着下巴，叹口气。
“突然觉得烦心事真多啊。”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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