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湿布,这样的瘴气也能稍微稀释,辞镜也没有立刻觉得多难受。
她不是神人,分析不出瘴气里的毒性,但她看过的医书上有瘴气的解药,虽然是试用的那种,但她记下了也有改良的打算。
而且有一句话说得好“解药往往就生长在毒药边”,这黑暗森林里一定生长着可以克服瘴气的草药。
在山洞附近寻找了许久,辞镜手里的草药也一点点多了起来,当然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终于感觉到了不适。
那种和晕车差不多的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作呕,再加上两天没吃饭了,即便她干呕半天也一点也吐不出来。
伸手撑在一颗树干旁,辞镜艰难捂着胸口,太难受了,而且呼吸越来越困难,隐约有种血气上涌难以流动的感觉。
重月他也是这种感觉吗?那他还能笑着调戏自己,果然脸皮厚的人生命力都比较强呢!
辞镜苦笑着,打起精神细数着手上的草药,白苷,麻湦……红荠子,还缺一样水涬草,那个草的作用隐约记得是去腥热抑热毒的也有浅层的解毒作用,可刚才没有找到。
辞镜很清楚的是,自己这样的身体如果再走远一点,一定会彻底回不来的,那么要怎么办呢?
“呕,呕……”
又是好一阵的干呕,辞镜已经完全不在意的伸手抹去了嘴角的水渍,站起身,脚步虚浮,辞镜有些茫然地看着又有些变浓起来的瘴气。
呵呵,这是天要亡我吗?
可是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那个人,那个虽然一直没脸没皮却总是在悉心照顾着自己的人还在等着自己呢!
自己怎么可以就这样葬身于此。
捡起脚边的一支锐利的树枝,辞镜一咬牙闭上眼睛。
“噗呲!”
“啊!!!”
看着腿上还在不断流血,染红了裙子还有绣花鞋的血窟窿,辞镜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那一声尖叫大约是这几天来,她叫的最用力的一次吧,好像是回光返照一样,但不管怎么样,总是提起精神来了。
“花重月,这下子是你欠我的了呢。”
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辞镜已经有了另外的想法了,总算是天无绝人之路,有失必有得。
“咳……咳咳!”
微微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空白,那种迷蒙刺痛的感觉让花重月很是不适应,许久才意识到眼上被蒙了狐狸尾巴,还是沾了水的那种,忙一把把它甩开。
“呀!”
雪狐大人很是不满的一嗓子,大胆人类,自己可是难得的好心照顾他,要不是那个丫头拜托,它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也省的麻烦。
“咳咳,对不起啊!”
花重月依然很虚弱,说话只基本张了个口型,连声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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