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既然开口了,就说明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王妃,我说了你可不要以为我在挑拨啊!”
“没事,你说吧,我相信你。”
辞镜缓缓放下手中的碳笔,她可以不在意自己,但身边的人绝对不能任人欺负。
“前一日,我去账房那边领下一月吃穿用度所需的银子。那管账的老张连个正眼都没有给我,说是王府最近银子吃紧,让我过一个星期再去。我当时也没有多注意,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平儿也去取银子,谁知道那老张当时就喜笑颜开了,殷勤的给平儿拿了五百两银子……要知道我们院一个月花销不过两百两。”
辞镜一边听着,秀气纤细的眉轻微皱起:“还有呢?”
而窗外的顾轩辰也不再抱怨,认认真真偷听起来,事关自己心上人,即便自己不快,也不是其他人能够欺负的,尤其还是些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狗奴才!
“还有啊!以前王府里送来的炭都是那种没有烟的银丝炭,现在送来的都是那种煤炭,烧起来烟大呛人的慌,之前给王妃熬药的时间,鸢儿都怕那些灰进到药汤里,煮好都要过滤好几次。除此之外,院子里这个月送来的布匹,蜡烛什么的都是次一等的。”
顿了顿,见王妃全神贯注在听,鸢儿心下安慰不少。
“王妃喜欢熬夜,那种蜡烛用久了伤眼睛,我就拿着王妃另外给的银子出门采办了一批,谁知道账房那边说我一定是偷了钱,差点把我打一顿,幸好梓琴姐姐出来解围才没事,只是东西都没有了,后来好像全部送到玉磬小姐那边了。”
“……难怪最近的蜡烛闻着味道不对。”
辞镜轻轻摇了摇头“我以前总听说一个府上的奴才,会察言观色主子的喜好然后选择对谁好,对谁不好。以前没注意,不甚在意,现在看来果然是如此……”
“那王妃?”
鸢儿很想问辞镜打算怎么做,可她又不敢明说,更不敢说她想要王妃向王爷服个软,王妃这么骄傲的人……
辞镜自然是想到了那一层,可她立刻就放弃了,让她去求顾轩辰,她宁愿现在过得苦些。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心怀愧疚不愿意再去祸害他,那现在完完全全就是赌气了。
她不想承认自己很嫉妒,嫉妒顾轩辰那么快就把目光重新转回到了玉磬身上,对她不闻不问。
总之,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嫌隙,而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低姿态的。
而窗外,顾轩辰等的也是那个答案。
他想听到辞镜说去找他的话,哪怕是带着目的的也没关系,他只要她的靠近就行,只要她说了,他就会直接走进去服软,然后两个人重新开始。
“没办法啊,”辞镜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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