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四的权利。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觉得这个喜欢听起来很讽刺,颜辞镜估计也很不高兴被我这种人喜欢上吧?”
两个人聊着聊着那胡须皆白的太傅便走了进来,看到顾宇谦和顾泗两个人,他有些呆愣,但还是恢复了常态,开始给皇子宫主们讲解起了诗句。
课持续了多久,顾宇谦就在这么雕了多久的木头,到最后顾泗甚至看到了那雕塑上刻着的脸庞,的确是辞镜的模样。
看着特别的柔弱可爱。
当然也只是外表是那样。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和顾宇谦约在一处荷花池外,欣赏着里头凋敝的秋日残荷,顾泗心里面空空荡荡的。
“虽然很冒昧,但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当皇帝,有的话我会辅佐你,就像是七皇叔和父皇那样。”
拿出磨砂刀磨着雕像,顾宇谦一直低着头,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
风起,扬起两个人的衣角,发出猎猎的声音,顾泗一直握着拳头,紧抿嘴唇看着前方,而顾宇谦也并没有追问他。
两个人似乎都想着顺其自然,却又知道这不太可能。
“为什么是我?不是还有顾明灏吗?他比我聪明能干多了。”
又是一阵风,顾泗紧紧盯着河中间那摇摇晃晃的荷叶,那么纤细脆弱的一直在随波逐流,果然直到最后只能看到它被风拦腰吹断的模样。
无论什么东西,失去了生机,等待着他们的就只有死亡而已。
“明灏他的确不错,感情上温柔体贴细腻,行为上仔细认真不拖泥带水,这些都是当皇上该有的特点。只是,站在他背后的那些人可能并不希望他如此优秀。即便他未来真的当了皇帝也可能只是做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罢了。”
“是在说丞相吗?”
“啊!那个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应该也很清楚。”
如果可以,顾宇谦并不想戳着顾泗还未愈合甚至可能一直愈合不了的伤口,但他已经想不到更温柔更有效的劝告方法了。
丞相……
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自己明明比谁都要清楚啊!
而正是因为知道,才会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原谅他,甚至是想要杀了他!
可这些并不一定要当上皇帝才能实现,不是吗?
“那为什么皇兄不自己想办法当上皇帝呢?说起来,论起治国之才皇兄并不差不是吗?”
顾泗缓缓抬起头,用他那并不清明甚至是复杂到顾宇谦完全读不懂的眼神静静凝视着他。
那黑洞洞的目光就像是黑洞一般吸引着顾宇谦的视线,后者愣是看出了一种头皮发麻的震惊感。
自己这个皇弟,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那么久经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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