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个人鬼鬼祟祟的朝着院子里过来,奴婢呵了一声那人一溜烟儿就跑进来了,奴婢追了一段儿却没追上,回头去看的时候就发现旁边的花丛里掉了个罐子。奴婢家穷,瞧着酱豆没动过就舍不得扔,偷偷的带回了家。”想了想,又道:“那日那姑娘穿的极为严实,奴婢也没有看清楚模样,不过她对院子里应该是极为熟悉的,不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儿。”
赖婆子的话一说完,四周一片安静,采繁和豆蔻都不是傻子,若是赖婆子说的是真话,那么这个人……
“你胡说什么呢!”桑枝猛地站起来,看着茯苓道:“那一日我一直同你在一起,你何曾见到我出去过?难不成就因为这一罐酱豆和这个贼婆子的话就能够冤枉我?!”说着说着眼泪就留了出来,她普通一声跪倒采繁面前:“既然茯苓如此怀疑我,就劳烦姐姐见我送到小姐面前,是白是黑总要让小姐辩一辩,桑枝虽然是个奴婢却也不愿意受这份冤枉!”
“你这是做什么!”采繁忙将人扶起来,又嗔了茯苓一眼:“事情没查出来就胡说,也不怕伤了姐妹情分!”
“我!”茯苓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说起来这件事也是自己有些冲动了。
那日的事情虽然已经证明了是别人陷害的,可是有些小细节还是令人疑惑,比如大奎说过来送的那罐酱豆。桑枝说她没有去拿,可是那罐酱豆就是没了踪影,查了许久都没有消息,却没想到今日在赖婆子房间中搜了出来。
她和桑枝住一个屋,自己东西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桑枝东西也丢了,可是桑枝之前觉直接说她没有丢什么东西,那般确定的模样再联合赖婆子房中的那罐酱豆,她就以为是赖婆子偷了桑枝的东西。
可是,桑枝之前的酱豆已经没有,赖婆子那儿的酱豆却还未开封,她再问过桑枝没有接到过她娘再送过来酱豆之后,她就想到了大奎手上的那罐酱豆,在联系事情的前前后后,就觉得桑枝十分可疑。
“赖婆子,你说的可是真话?”采繁看着赖婆子,眼神凌厉。
她是院中的大丫头,虽然平日里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但是在底下的人面前自然有一股子威严的气势。
赖婆子磕了个头,“姑娘,我如今已经人赃并获,之所以开口就是知道辩无可辩,便索性不说话。”她看了茯苓手中的罐子一眼,“可是奴婢也怕被人冤枉,如同姑娘所说这罐子根本就不值当什么,奴婢何须说谎。这罐子的确是豆蔻姑娘出事那天奴婢在花盆子里捡的,那姑娘也的确进了咱们的院子,奴婢记得她身上好像穿了件月白的裙子……似乎鞋子是靛蓝的……”
“采繁姐姐,这……”茯苓想说什么,却被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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