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态度,但却不能否认他说的不错,要知道云知欢那个死丫头自己早就看不上她了,等她回来一并解决了省的到最后落下麻烦。
“来人!”她吩咐道,“将太子殿下送回东宫好生看管,若是有了半分闪失,本宫为你们是问!”
底下的人连连答应,云念酒硬生生的被人拖了出去,大殿上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
出乎意料的似乎温氏和白光耀都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到了亥时的时候甚至有宫人送了吃食进来,只可惜除了白光耀以外的众人似乎都没有什么胃口,看着手中的吃食都有些食不下咽。
田有道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自从孟季甫被人拉了出去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有那么一刻他有些羡慕孟季甫,甚至很想像孟季甫那般豁出一条性命为自己留下一道清名。可是他不能啊,田家比不上孟家,自己的两个儿子碌碌无为自己一旦死了整个田家都保不住,他想死却不敢死。
死一般的寂静一直维持到亥时末,亥时末刚过景泰殿的大门被人粗暴的推开,来人黄袍加身,手执折扇形容儒雅的好似个翩翩君子。
众人目瞪口呆看着来人,然而来人跟个没事人一般的朝前走去,上了白玉石阶一直走到金龙缠绕的龙椅旁,象牙骨的折扇在龙椅上一点点扫过,修长的指尖丝毫不错过的将龙椅摸了个遍,让人在一片抽气之声中撩袍坐了下去。
“难为诸位卿家等候多时,朕……”唐澜说着,那个‘朕’字似乎有些味道,他又重重的咬了下去:“朕一路赶来,没想到还是迟了。”
若说之前温氏还能够勉强算得上是名正言顺,那么现在的唐澜就算得上是谋朝篡位了。
田有道是个纯臣,他怕是但是却也知道‘忠义’二字,他忠心的只是云家的天下云家人可以作践他,但是别人不可以,尤其是还是个出身不明不白的人!
“王爷可知道谋逆之罪该如何论处?”田有道缓缓的站起来,从来都是笑眯眯的脸紧紧的绷着,这一刻生死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田大人可知道大不敬的罪又该如何论处?”唐澜俯在案上,脸上笑眯眯的:“先帝临走前意欲传位与朕,只可惜被皇兄抢了先,朕念在兄弟之情的份上,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十年,如今正好是朕可以拿回来的时候。”
“哼!”田有道冷哼一声,“先帝爷一声圣明,当年的太子殿下是先帝爷唯一的成年皇子,先帝爷放着自己的皇子不相信会传位给一个外姓养子?王爷造反就是造反,何必披上一层冠冕堂皇的皮,没得让人笑话!”
当年传闻田有道不是没有听说过,可是那又如何,莫说只是个传言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难道一个顶着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