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在面对云知欢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更是汹涌澎湃。
啪!
转过身,一腔的怒火化作一巴掌,响亮的摔在了唐忠的脸上。
唐忠当即被这一巴掌打蒙了,只不过他只是个做奴才的。就算心中觉得再委屈,主子再怎么无力,他还是朝着淤泥塘里跪了下去。
哪知道他不跪还好,这一跪下更是让唐澜怒火中烧,拔了脚出来,狠狠地踹了一脚,大声骂道:“该死的东西!白长了一双狗眼!”
云知欢心中熨烫服帖,正打算再刺上几句,自己就被身后的人提着衣领拽了起来:“站这么近做什么?当心脚滑误伤。”
甯修远语带轻快的说着,不用说心情也是极好的。
云知欢连连点头,顺便拍了拍一旁一脸莫名其妙的云念酒,一本正经的教训道:“看见了吗?菡萏院可不是个安全的地儿,以后可别再孤身过来了。”
云念酒有些茫然,但是还是听话的点下了头。
他父皇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宫中的人和宁王都开始有些疏远了。他也许久都不曾同宁王交好过,但是他父皇并没有开口,反而默认了这一切。再者,和宁王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姑姑重要多了,所以就算再怎么不对劲,他还是要听姑姑的话才对。
“真乖!”云知欢很不吝啬的夸奖道,“天也不早了,估计待会儿晚宴就要开始了,咱们就先过去吧。”
甯修远自然是顺从的点下了头,转眼看了看淤泥中的两人:“敬之一向是好干净的,惹了这一身的麻烦,想来是不方便过去了。可要本王帮你同皇上,说一声?”
唐澜神色一凛,还没有回话,那边云知欢已经先一步接过甯修远的话,笑嘻嘻的说道:“你可别操这份儿心,宁王爷这般出尘绝艳的可人儿,可是上京所有女子的如意郎君。今日,她们可都在宫里边,若是被她们知道宁王爷不小心跌落到了淤泥塘子里,宁王爷以后可怎么树立她风度翩翩的光辉形象。”
她笑笑,冲着唐澜挥挥手,道:“你说说我说的可对啊,澜哥哥?!”
唐澜没说话,只是将一双手死死地捏着,掐的掌心生疼生疼的,周身阴辣的气息宛若那一夜在地牢之中一样。
云知欢和甯修远两人本就知道唐澜是个什么德行,自然没有多大的反应。可云念酒不同,在他的心中,唐澜一直都是和蔼可亲温文尔雅的,所以,甫一看到这样的唐澜,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躲到了甯修远的身后。
甯修远轻抚了云念酒的脑袋,将云知欢拉了回来:“走吧,皇上那边该等急了。”
云知欢点点头,俯身在云念酒的耳边说道:“酒儿可是看清楚了,着菡萏院可不是安全的地方,可别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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