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下手方式就只剩下从如墨的吃食入手。
茯苓跟了自己许久时间了,这一点上她还是信得过的……目光转落到茯苓身后还在不停抽噎着的干瘦小丫头身上,恐怕唯一的疏漏只有她了!
“你……”
“小姐,大夫来了。”采繁从外来匆匆进来,打断了云知欢的话。
采繁身后,一个一身灰色短褐挎着半旧的漆皮药箱,留着八字胡的小老头儿正气喘吁吁的的跟着。
云知欢忙起身迎了上去,“大夫,如墨有些不对劲,麻烦你帮忙瞧瞧!”
那小老头儿连连摆手称不敢,“小老儿名唤苟六,就是个常年侍弄狗的奴才,不过勉强入得了镇南王的眼,当不得小姐郡主这句‘大夫’。”
云知欢也没时间跟他在这个称呼上纠缠,忙引着苟六去了偏院。
“老先生,如墨从昨日傍晚就有些不对,这会儿已经不让人接近了。”
如墨是甯修远送给云知欢的,在这之前,如墨在镇南王府一直都是这苟六在侍弄,所以苟六对如墨的情感丝毫不亚于云知欢。
已经了屋子苟六就直奔着铁笼而去,见到如墨萎靡的模样,手中的药箱也顾不得拉拢,直围着铁笼子焦急的走了半阵。
“打开!”苟六急的赤眼白脸的,一边儿催促着,一边拽着铁笼的栏杆眼巴巴的望着如墨,口中心疼的喊着:“好孩子别怕啊,爷爷来瞧你了,别怕好孩子!”
这边桑枝打开了门,苟六精干瘦小的身子哧溜就钻了进去,桑枝还想阻止,却被云知欢以眼神制止了。
说来也奇怪,如墨初时见到苟六就如同小娃娃见到了许久不曾见过的亲人,喉咙里的叫声都带着兴奋和激动。可是,当苟六进了笼子,快要走到它面前的时候它却突然变得凶悍异常,呲牙咧嘴的一双眼湿漉漉的却十分抗拒的盯着苟六,喉咙里还发出阵阵危险的吼声,那模样和云知欢接近它的时候如出一辙。
苟六红了眼,手脚并用从铁笼子里爬出来,然后快速在半旧的药箱子里边翻腾了一阵,终于拿出一双人手模样的套子,快速的套在双手上。
指间他又进来笼子里边,看着如墨红着眼睛,说话比之前越发的和蔼,“好孩子,爷爷戴着手套,伤不着爷爷,你且上爷爷给你瞧瞧。”
如墨似乎还是有些不肯,不过却没有先前的那般抗拒。
苟六似乎也看到了希望,又缓缓的朝着如墨挪动了一步,一边试探着朝它伸手,“好孩子,你若是不让爷爷给你瞧瞧,爷爷怎么知道你生了什么病?你不好起来王爷和郡主瞧着也会着急的。你且乖乖儿的,爷爷这儿稳妥着呢!”
奇怪的是,当苟六说完这句话之后如墨立刻收敛所有的戒备。等到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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