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了房门。
琴姑姑望着云知欢远去的背影,在看看神色黯然的安昭阳,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劝慰道:“郡主年纪尚小,若是有些不当之处还望你能够想开些,等到再大些就能够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
“我倒是宁愿她年纪尚小啊!”安昭阳好半响才叹了口气,苦笑道:“有些事她总有一天是会知道的,我能瞒得住一时便是一时了,只不过……对不住珞珞啊。”
这世上的事总是两难全,她欠着她的情分,唯有将来到了地下再向她请罪了。
从安昭阳处回来,云知欢萎靡了一日,到了第三日一早便又打起精神,兴致高昂的指挥丫头们朝前院搬东西。
不知道白锦绣是被人点醒了还是自己想通了,总之对于云知欢搬回去像是开心极了。不光一大早就挺着大肚子指挥媳妇婆子前前后后的忙活,更是将云柔一直想而不得的明疏院给收拾出来让云知欢居住。
明疏院是前院一处独立却又四通八达的院落,院子里风景宜人自不必说,还有暖阁水阁可以算得上前院中除了当家主母所居的长宁堂最好的居所。当初云柔还未去邢责司之前一直都想搬进明疏院,只奈何明疏院的规格都是依照嫡长女的规制建筑的,就算是白锦绣在后院里只手遮天也是涂有贼心却不敢违乐祖制将云柔弄进去。
云知欢带着三雪牵着已经生龙活虎的如墨踏进明疏院的时候,白锦绣正一手扶着肚子一边指着一个抱着大肚花瓶的小丫头斥骂:“瞎了眼的东西,这样粗俗的东西也配放在郡主房里,还不去库房重新换来!”
那丫头年岁不大,动作也是生疏得很,估计是才选进府中的。这会儿被白锦绣一阵劈头盖脸的骂了,只吓得双腿一软身子一缩,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手里的花瓶子也随着这一动作嘭呲一声落在地上,一叠声儿的碎成一地。
那丫头原本就吓得不轻,此时见着花瓶被自己砸碎了,慌得直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
“饶命?!”白锦绣挑了挑眉,一手搭在一旁的宋嬷嬷手上站了起来,指了指门口的云知欢,含笑道:“这可是郡主的新院子,今儿个又是郡主入住的好时候。你却在这时候犯了忌讳,绕不饶你的小命儿本夫人可做不得主!”
她朝着门口扫了一眼,那丫头顺着她目光看去,待见到云知欢忙不迭的提着裙子跑了过来又一跟头跪下去:“郡主,你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也不知道是真吓着了还是怎么回事,那丫头眼中一片惊恐,尤其是看到眼如铜铃般的如墨时,险些没吓得背过气去,好似下一刻如墨就会扑上来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云知欢了然的点点头,她就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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