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繁一向是个贴心的大姐姐,早被骂的战战兢兢的两个人听到采繁连哄带劝的声音,心中略微安定了些。
适才被戚妈妈拧过得那丫头先抬起了头,瞧着云知欢不过和自己差不多的身量,一双眸子带着笑意,瞧着的确和气得很。
“回郡主的话,奴婢叫喜翠她叫喜碧,奴婢们都是大小姐的陪房。”她的声音提高了些,细细的还能够听出里面的颤抖,“奴婢和喜碧领了妈妈的吩咐去查看库房的缎子,奴婢说要找的应该是匹桃花色的妆花缎子,喜碧说是一匹茄花色的妆花缎子,后来不知道怎么说的两人就有些火气,喜碧就顺手推了奴婢一把,奴婢一时不察手中的烛台就没有拿稳,便失手落到了装着绸缎布匹的嫁妆箱子里,之后就……”
她低下了头,没勇气再将下面的话说下去。
采繁同云知欢对视一眼,目光落到一旁身形微胖的喜碧身上,采繁还要再问什么,却被云知欢止住了:“你们二人原本就是戚妈妈身边得用的人,又是久在一处呆着的却不想三言两语就上了火气,还酿成了大祸,可见寻常也就不是什么心性大气的。唉——”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想来你们留着,也是给你们主子招惹麻烦,倒不如去了干净。”
“郡主!”喜碧突然磕了个响头,抬起头神色坚定的看着云知欢,“这一切都是奴婢的过错,若是奴婢不动手也就不会惹来这样的麻烦,请郡主饶了喜翠一命,奴婢愿意一力承担过错!”
“你求我有何用啊!”云知欢摇摇头,“等明日母亲过来了,你再说这话吧!”
话说到此处,戚妈妈也是个明白人,当即将人重新塞了布悄悄的带了下去。
“今夜惊扰了郡主,还请郡主恕罪。”戚妈妈又客气了一回。
“妈妈不必……”
“长姐。”云知欢的话被人截断,一身雨过天青色衣裙的云柔,扶着宋嬷嬷的手捂着口鼻就进来了,只见她神色匆匆,面色不佳:“长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则可是母亲新婚的院子,怎么能够出这样的岔子呢?”她面色虚弱说的又有些急切,一说完就连着一阵轻咳,言语之间却是说着云知欢理家的不上心和疏忽。
若说云知欢先前还有三分相信这把火是偶然烧起来的,那么到了这会儿这三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二妹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身子一直不好,所以不能够理事吗?”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戚妈妈因为担心除了大纰漏,并没有将这件事大事喧嚷,而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那些管事嬷嬷们也没有胆子不经过她的允许就将这件事透露给云柔知道,那么云柔能够在这不算太长的时间里得到消息,并且赶过来,似乎就有些奇怪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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