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直到嗅到烟火气方才推门进去。是以,她并不知道里头的动静,此时见到寒香的模样实在是与自己想象的相差甚远,更没想到会是此时这般的境地。
“怎么回事?”沈云飞匆匆跑过来,一向嬉皮笑脸的脸上也难得的正经起来,目光扫了眼仍然在冒着青烟的土炕:“好好地怎么着火了?”
三雪摇了摇头云知欢却是一脸呆滞的模样,跟在沈云飞身后的何大嫂见到角落里瑟缩着的寒香,毕竟是相处了两日的,知道是个可怜人,便转身回去在沈云飞刚好送来的衣物中挑了件半旧的厚棉袄过来,小心翼翼的给她披在身上,又轻声劝道:“别怕,这位公子是好人,刚刚不知道情况方才会吓到你。”见寒香胆怯的抬着头,方才将她扶了起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地上凉先把鞋穿上吧。”
寒香人虽然站起来了,但依旧躲在墙角不肯动。何大嫂没办法只得将那炕前那双半新的软底鞋子提了过来,寒香起初不懂,后来偷偷的觑了何大嫂一眼,飞快的将鞋汲在脚上又站在角落一动不动。
屋中的气氛陷入了低迷,几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到了云知欢的身上,只见她好似傻了一般呆呆的站在三雪的背后,眼神直愣愣的活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
沈云飞先意识到不对劲,上前扶着云知欢的肩头猛地摇晃了一下,云知欢这才像是被什么刺着了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来,随之而来还有眼角一大串的泪珠子。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胡乱的脸上抹了把方才看着几人道:“我没事,你们先出去我还有几句话跟寒香说。”
三雪和沈云飞都是明白人,明白应该是云知欢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闻不愿意让人知道,而何大嫂她虽不清楚原因却也知道这事不是她能够参合的,于是三人当即心照不宣的出了门,临走时还将门合上了。
走过去拉住寒香冰凉的双手,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在在一旁坐了:“刚刚又吓到你了对吧,你别怕。”云知欢吸吸算账的鼻子,紧紧的握住寒香双手:“你是想告诉我我娘她不是因为王府失火去世的,而是……”她觉得自己的牙齿在打着颤,几乎是拼尽全部的气力方才鼓起勇气将下面的话问出来——“而是自焚而亡的,对吗?”
云知欢几乎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似乎下一刻那颗鲜活的心脏就要从口中跳出来一般。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寒香,丝毫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错过了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就算当年她亲手毒死甯修远,亲眼看着唐澜用箭射穿自己,她都没有这么怕过,她怕寒香点下头,她怕她两辈子的信仰会突然崩塌。
只可惜命运总是按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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