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么多了。”云知欢将豆蔻的手放进被子里,劝道:“能说的你都已经说了,别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还有我呢。你才醒过来,身子还虚着少说话多睡一会儿。”
豆蔻的伤都在背上,被子没办法盖上去,四妙便想了个办法两边各放了两张小几,将被子铺在小几上,虽然不能完全保暖却比直接露着伤口要好上许多。云知欢又专门把拨给自己的银霜炭匀了出来,让小丫点在小屋里,如此屋中也不算太冷。
“嗯。”豆蔻点点头,“奴婢听小姐的。”
大概也是因为累了再加上精神不济,不多一会儿豆蔻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云知欢等着她睡熟了,又仔细交代了小丫头一番方才离去。
回到书房的时候采繁已经等在那儿了,脸上红扑扑的可见来的有些着急。
“小姐。”采繁福了福身,“已经按照小姐的吩咐将昨日三雪走过的一路都盘查过一遍,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她皱着眉头,“会不会豆蔻不是在路上出的事情?”
如果豆蔻不是在路上,那么最有可能出问题的就是长宁苑和明疏院这边,无论是那一处对她们来说可都算不上一个好消息。
“豆蔻醒了。”云知欢说了句看似无关的话,然而采繁还没来得及打听豆蔻的情况就又听到她说话了:“昨日是小江陵现先在她面前抱怨了每日都要来回奔波于长宁苑和明疏院,豆蔻才想起要去长宁苑教人做蜜豆的。”
“这个小江陵有问题?”采繁觉得有些不太可能,“这个丫头奴婢是知道的,从前百合还在的时候就十分喜欢她,觉得她懂事乖巧,现在的腊梅也十分器重她。听说,连王妃都打算将腊梅嫁出去之后就将小江陵提上来,她为何会做这样的事情?”
云知欢摇摇头,“她这么说或许只是同豆蔻闹着玩,只是有心人利用了这一点,才让两人都上了勾。”她顿了顿,“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小江陵有别的心思,还要等三雪确定了一些事情之后方才清楚。”
采繁一听,心中一喜:“小姐的意思是事情已经有眉目了?”谁都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是别人刻意而为之,偏偏又没有证据证明豆蔻和大奎是冤枉的。最麻烦的是,是王爷亲眼看见的,而王爷一向不喜欢明疏院,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没有确切的证据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明疏院的人的。
“算不上有眉目,只不过是做了一回赌徒,赌了一把而已。”她想起豆蔻的话,有吩咐道:“豆蔻刚刚说了,她和小江陵去长宁苑的时候在垂花门碰到一个扫洒的婆子在熏香,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地方死了老鼠,味道都已经出来,你去查查这件事的真假。”
“奴婢也听说了。”采繁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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