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丝毫不加掩藏的厌恶之色,似乎又让她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午后。那个时候也是这般厌恶的盯着五岁的自己,面对自己哀求他给的回应是这样的。
他叫来了管家,然后当着自己的面,将带自己进来的庄头打了三十大板,那飞溅的鲜血模糊了自己的双眼,以至于回到白府很久之后她的生活都是那样的一片血红。
后来她问过许嬷嬷那个庄头的情况,许嬷嬷告诉她说那个人会庄子上去了,继续当着庄头,其实她明白的,许嬷嬷不过是为了安慰她,那样重的伤那样的季节,那个庄头定然活不下去的。
她的父亲,用一条人命证明了他对她的厌弃!
云知欢打量云之晏的时间,云之晏同样观察着她,十来岁的女孩儿,穿着香妃色的衣裙,头上仅仅簪白玉簪,哪怕就是这样困住了双手,那已然从容端庄不见一丝慌乱,通身的气度如她的身份般高贵,整个人如同雨后的海棠,明艳的让人过目难忘。
目光落在那张如玉的脸上,云之晏眼中厌恶更甚,果然和那个女人一般模样!
“呀!”云柔似才看到云知欢一般,连忙上前手足无措的盯着她手腕的麻绳,“长姐,你怎么了?为何这般绑着自己?”
云知欢嘴角抽了抽,她这个妹妹可真会问!自己绑着自己,她云知欢脑子里是有屎吗?
“二小姐。”青桃冲着云柔福福身子,体贴的解释,“是王爷的吩咐,说是……大小姐犯了错。”
云柔一愣,咬着下唇,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一转眼她跪倒云之晏面前,祈求着:“爹爹,长姐才回王府,若是她哪儿做错了,柔儿代长姐给爹爹陪个不是,爹爹莫要生长姐的气。”
看着云柔的举动,云之晏对云知欢越发的不喜,先是亲自扶了云柔起来,而后看着云知欢,眼中一片轻蔑,“还是爹爹的柔儿懂事,她哪儿有个长姐的样子!”
这样的厚此薄彼,甚至她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被人直接否定,云知欢本来打算当一回乖女儿,可是现在看来真的有点难。
“嘉禾见过王爷,王爷万福金安!”她跪在地上,行了叩拜大礼,然后不等云之晏说什么就站了起来,深以为然的附和起了他之前的话:“父王说的真对,嘉禾真的没有长姐的样子,实在是白府没有教过嘉禾如何做一个长姐,父王可是现在要教教女儿?”
云知欢一口一个嘉禾,一口一个白府,听得云之晏怒火腾腾,顺手抄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过去,云知欢躲闪不及,砸的头破血流。
“畜生!”云之晏恨得咬牙,“目无尊长的畜生,早知你如此不孝,本王当年就应该要了你的命!”
灼热的血迹从额角下流,云知欢强忍着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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