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修远带着云念酒莫名其妙的来,有莫名其妙的离开,云知欢深感疑惑,对甯修远最后仓促离开,更是一头雾水。
这样的不解一直萦绕在心头,直到第三日,七凛托三雪带回来一个精美异常的红木盒子,她看大那里头并排着五个形态各异却又极为神似自己的木偶娃娃时,方才想明白甯修远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举动——吃醋,吃一个唤她‘姑姑’的小娃儿的醋!
“怎生的这边幼稚?!”云知欢嗔了句,心里美滋滋的,“把这些拿过去,连同之前太子殿下送的那个,一起放在床头。”
“是。”采繁收下东西,又将手中的礼单递给她:“这是明日给三表姐添妆的礼单,小姐你看看可还需要整改。”
云知欢接过去扫了眼,无所谓的点点头,“你看着就好,反正我也不过去做做样子,算是全了白家的脸面。”
采繁点点头,“好,那奴婢就看着办了。”
“嗯。”云知欢看着依然侯在一旁的三雪,拿了两块内务府刚送来的冰皮桂花酥,一块递给她,一块送到自己嘴边,问道:“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三雪看着面前的糕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这样亲密的关系似乎云知欢只对着身边的几个丫头做过,而自己跟她的关系似乎……
“拿着啊。”云知欢往前递了递,“宫里刚送来的,你尝尝。”
“哦。”三雪接过,飞快的收回了手,耳朵一阵一阵的发烫,“七……七凛说,风七娘最后一次出现,是五月中旬,在锦州通往上京的十里坡处的一个茶寮里。”
“这就对上了。”云知欢掀掀眼皮子,“果然是一物降一物,瞧着整日在我面前扬武扬威的,这回可算是被人给收拾了!”
从锦州到上京约摸十日的路程,正好沈云飞最后一次出现,是六月初的时候帮她跟踪白婉娇,在那之后她便没有再见过他的人影儿。
三雪不做声,但对于云知欢那句‘一物降一物’是格外认同的,至少,她那个主子与眼前的人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算啦!”云知欢叹了口气,继续吃起糕点,“以他那爱财的个性,本郡主还欠着他那般多的银子,等他逃够了,自然会回来找本郡主。”
“嗯。”三雪难得的回应了声,云知欢见她还站在那儿,不由的有些疑惑:“怎么了?还有事儿吗?”
从前三雪可是话一说完基本就不见了人影儿的。
三雪嘴角微微蠕动,双颊爬满了红晕,好半响才抬抬手,喏喏的说道:“这个……谢……谢谢小姐。”一语言不等云知欢反应自己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云知欢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只笑得前俯后仰,还巴巴的冲着三雪的背影喊了句:“没关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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