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爱听。”夜无尘笑道。
紫迷眼见得他将酒液饮下,浅笑盈盈的玉脸蓦然凝重起来,“公子,其实方才那首曲子并非奴家所奏,而是奴家的公子所奏。”
“哦?”夜无尘将酒盏轻轻放下,斜倚在座椅上,剑眉微微凝了起来:“你家公子?他在何处?”
“就在船头!”紫迷答道。
“撑船的?那就请你家公子前来相见。”夜无尘饶有兴味地微笑道。
船舱的帘子被一只白皙的玉手掀开,一个青衣公子缓步而入,步伐优雅,气质脱俗,只是模样却生得极是普通。正是女扮男装戴了面具的江瑟瑟。
她一进来,夜无尘便讶然抬起头,黑眸微眯,问道:“阁下是何人?”
瑟瑟微笑着一撩长衫下摆,姿势优雅地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悠然淡笑道:“我只是一无名小辈,区区名字不敢在殿下面前说出。”
瑟瑟话音未落,便看到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剑带着凌厉的劲风袭向瑟瑟,是那个老奴管公公出手了。
瑟瑟闪身避过,“阁下且慢出手,你先看看这酒壶!”
她执起方才紫迷倒酒的酒壶道:“这个酒壶,壶的内部是分为两半的,可以储存不同的酒液,互相隔离,绝不混淆。虽然酒水都是由同一个壶嘴里倒出,但是,你按住壶把上不同的孔,倒出的酒液也不同。第一杯可以是美酒,第二杯就可以是致命的毒药。”这壶是她四年前那一次夜闯璇玑府所盗,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夜无尘和管公公闻言,心中大惊。
“你,给太子下毒了?好大的胆子!”管公公冷声喝道。方才侍卫试过的酒没毒,却没想到同样的壶中,倒出的第二杯却有毒。他保护了太子二十多年,还从未出过差错,却不想马有失蹄,他竟栽在这小小的酒壶上。
“殿下,可有何不适?”那老奴俯身在太子身前问道。
“起初胸臆间有一点点疼痛,现在开始向全身蔓延了。”太子夜无尘脸色惨白地说道,一双黑眸狠狠瞪着瑟瑟,狂怒的眼神好似两簇火焰在燃烧。
“解药拿来!否则让你求死不能求活不得。”管公公趋步走到瑟瑟面前,冷声道。
“公公,请不要动怒。我无意伤害太子殿下,实在是有件事要恳请太子殿下帮忙,所以不得已而为之。”瑟瑟言罢,从袖中摸出一粒赤红色丹药,“这便是解药,但是,却只能解得太子此次毒性发作。”
管公公伸手接过药丸,有人试了试药,确认是解药后,便给太子服了下去。
夜无尘用了解药,蔓延全身的疼痛才缓缓退去。他拂了拂额前乱发,那发丝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贵为太子,他何曾受过这般折磨。他怒不可遏地走到瑟瑟面前,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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