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年的修炼,白惠终于成为了一名著名的钢琴演奏家。
白慧自恃以自己这样的身份配薄竟行,也算是门当户对吧。
而自己刚刚回国没有几天,薄竟行居然主动邀请她吃了一次晚餐,白惠的内心自然是激动万分,天真的以为薄竟行要和她重归于好。
谁知道,今天一大早就报道了甄珠怀孕的消息,让白惠无法相信,抓起桌上的钥匙,直奔薄竟行家的方向驶去。
因为是星期天的缘故,薄竟行没有去公司,正在低头吃早餐,动作斯文而又优雅,全然一副高贵非凡的模样。
白惠在张婶的招呼下走了进来,主动和薄竟行打了声招呼,而薄竟行却似没有看见她一样,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自始自终将早餐慢吞吞的吃完。
薄竟行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擦拭了一下嘴角,终于抬起了眼眸,眼眸里淡然无波,没有一丝情绪,冷漠的盯着白惠,等着白惠自己说出,一大早就来薄家的原因。
在薄竟行的注视下,白惠觉得的呼吸都有点困难,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眼前的薄竟行又熟悉又陌生。
在自己的印象里,薄竟行虽然一直都是酷酷的,不爱说话,但是也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白惠一直都未明白过来,那时候的他们才19岁,十年都过去了,谁也不再是当初的谁。
一直抱着当年的念想,白惠以为薄竟行还是属于她的,可时过境迁,都是她一个人在白日做梦。
白惠深呼吸了一下,张开了口,“甄珠怀孕了,你知道吗?”
听了白惠的话,薄竟行的眼眸深了深,起了一丝波澜,很快又消失不见,“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语气冷漠又果断。
看着薄竟行毫不在意的样子,白惠的火气顿时涌了上来,那日聚餐,甄珠突然在洗手间昏倒,薄竟行的反应,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他对甄珠绝对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而现在居然回答她,不知道,明显的将他和甄珠的关系撇了去。
在席间,薄竟行居然一直问甄珠对她印象如何,若不是想和她重归于好,干嘛要这样做,想到这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声质问薄竟行。
“你不知道,呵呵,那谁会知道?”
薄竟行眉头一锁,玄色的眼眸眯成一条线,目光凌厉的盯着面前的白惠,嘴唇紧紧的绷着,半晌终于开了口,语气低沉,带着阴鸷,还有一丝怒火,“你可以走了。”
说完薄竟行抬脚迈向楼梯,将气愤的白惠丢在了那里,背影高大而清冷,笼罩着一股深深的寒意,使人不敢轻易靠近,自始至终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看着无视自己转身离开的薄竟行,白惠紧紧的握着车钥匙,一阵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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