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她十多天……
温谨怀缓了缓,嗓音低哑:“是药三分毒,更别说强效药物,服药之后最忌情绪剧烈起伏和过激的身体劳累……”
说到这里,男人漆黑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敛了几分,扫了眼面前的女孩,点到为止。
顾爽爽反应了一下,立刻明白谨怀哥话里那层隐晦的意思。
双手揪着衣摆,低头,她仍觉得羞耻,把惨白泛红的小脸迅速扭向别处。
张青秘书发现他的时候,他在床上衣衫不整,那副模样发生过什么,谁都能一眼看出来。
想必医生要了解病人情况,张青秘书便都说了,医生又把那事告诉了谨怀哥吧……
老四与温谨怀目光交汇。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眼底,直白得没有任何遮掩,从机场小女孩露面开始,她身上那件几乎要破的小衬衫,根本遮不住脖子上锁骨那里男人留下的痕迹。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墨城动了那样的怒气,理智全无将生命不顾,也要欺负了她。
男人不要命的迫切索取一个女人,多半和男性不可侵犯的自尊有莫大关系,尤其那是墨城的心病,无药可医,对身边女人的干净程度特别苛刻,很容易犯猜忌。
医生隔一个小时出来报告手术情况。
反正也是等。
温谨怀不是第一次充当爽儿和墨城之间的知心哥哥知心姐姐了。
这两个人性格上有一部分出奇地一致,就是倔,一个高冷,一个死犟,一个三十几岁不会谈恋爱不知女人心,一个二十岁更是懵懂泛白。
他索性把陆皓轩这事儿问出来。
一问顾爽爽就哭,一声一声谨怀哥哭着叫着,那样委屈不堪。
温谨怀瞅着,眼里心里都是疼,给这孩子擦擦眼泪,“别着急,你慢慢说。”
顾爽爽抽泣着,把事实讲了一遍:
“……我本来打算先打工在经贸大学旁听,后来是陆皓轩偷听了小霜的电话,知道我在这里,他找过来我也很突然,他表明对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和他相处就像从小一起到大的熟人。转学手续这件事我一直在犹豫,不想欠他人情,但他说的也对,社会的确现实,文凭很重要,我离开叔叔也不能一直自暴自弃,总要做打算。”
顾爽爽望着温谨怀。
温谨怀表示理解,点点头。
女孩睁着红通通泪蒙蒙的大眼睛,总算有个人理解自己了。
她继续说:“陆皓轩说就当这次帮忙是之前我为陆妈妈治病把自己嫁了的感恩,而且我会还他钱,两不相欠,可是叔叔不知道怎么了,看见那份转学手续就没了理智,他当时说话很难听,就笃定我和陆皓轩不干净!我受不了这样的污蔑,他说的那些话我不想复述,不比羞辱来的轻,我就气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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