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在意,那个曾经和他同榻相眠的女子的死活?
不过她很快沉浸在夫君回心转意的幻想中,抛开了这丝忧虑。
可现实却是,当天晚上,魏子谦依然没来她的寝房,而是去了……纸鸢屋中!!
蓝颜月一把将侍女云儿端来的羹汤用力拂开,瓷碗摔在地上瞬间碎裂,羹汤也洒了一地。
云儿跪地求饶。
蓝颜月只是坐在床头,面色阴晴不定。
…………
话说江立轩这边,每天被他爹指认各种莫名其妙的任务,而自己的秘密组织似乎对娘亲的死有了些许眉目,是以这几日往来奔波,疲累不堪。
这天傍晚,江立轩终于得了空闲,和蓝颜夕一起用餐。
江立轩吃,蓝颜夕盯着江立轩吃。
饶是江立轩这种面瘫,也被她盯着很不自在,吃得七八分饱的时候,江立轩放下碗筷,道:
“怎么了?”他有这些吃食好看?要知道,他娘子一向是要吃不要色的。
“你这几日都没回家,我在看你是不是红杏出墙了。”蓝颜夕一脸严肃认真。
“这……你要如何看?”他脸上绝不可能有女子香吻这等东西,也没沾脂粉香气。
“通常出去找了小三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原配的注视时会感到心虚,眼神闪躲。”
这一句包含现代汉语的句子江立轩虽不是很懂,但也猜得出意思,他一直认为蓝颜夕这些稀奇古怪的词语是民俗俚语,毕竟蓝颜夕曾在民间游历多年,是以他从未起疑。
“……我没有找。”江立轩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用犀利深邃的目光回视蓝颜夕,没有丝毫闪躲:
“而且,我每夜都有回家,可是每次回来你都睡着了,灯还燃着,我不想打扰你,便熄了灯没弄出动静,次日天未亮就又去完成父亲交于的任务了。”
“咳,是吗。”蓝颜夕有些尴尬,其实她一直都有等江立轩,不过她白天要去经营医馆、去春风楼打听师父消息,又常被宣入宫中替贤妃、瑞王诊治,应付宫中各路人物,实在太累,往往还未等到江立轩回来,自己先睡着了。
不过,那平乱大将军不是没多少实权吗?哪儿来这么多所谓‘任务’?
“娘子,你难道不曾注意到,清晨躺在床上的自己和熄灭的油灯?”
“咳咳,有吗。”蓝颜夕心虚,眼神闪躲,她当然注意到了,不过她以为是自己太困,迷迷糊糊中爬向了床,而油灯是侍女木樨灭的。
“我知道娘子等了我的,我很开心,可是……我真的没有红杏出墙。”江立轩认真地说道,眼里仿佛闪过一丝委屈。
蓝颜夕觉得自己十分造孽,不光冤枉亲生夫君夜不归宿还怀疑他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看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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