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谈天笑地

会眉飞色舞地听穆敏说话,穆敏间或会拿起酒壶给三哥哥斟酒。

红纱侵暗,照面成红,三哥哥如雪的肌肤上,有隐隐约约的红晕,我不知他是娇羞还是因着饮酒浅醉。

他们都是我在乎的人,三哥哥更是我日盼夜盼想要见到的人,只是我从来没想到,我们竟会贪恋上同样的人。

那个权倾朝野,家财万贯的人。

我内心涌起一股失落,本想压下去,却是在穆敏侧身朝我一望时,愈发深刻,我阖上眼,掩去眸中水色。

一跃而起,也来不及去数那袋子里有多少碎银,转身仓促逃离。

洛河两岸依然如前,繁华之影,隐约流动,临岸的云窗上有姑娘们曼妙的姿影,对于身边的潇洒少年,他们欲推未推,总是风情千万种。

夜风微凉,擦过脸盘,天光射之,望空而视,我躺在“望君桥”一侧的河岸边,头枕双手,静静地仰望那一天繁星。

其实我本不该来长安,大哥哥,三哥哥,二阿爹都问过我,为何要来长安?

是啊,来了又有何意义,如今的世道,谁又能救得了谁?

御宴,是以君王之命设下的宴席,半月以后的御宴,天下欢庆。

可是这样盛世和乐的宴席,大阿爹宴请了天下重臣,也宴请了南梁的王,包括二阿爹和将军府上的几个哥哥们,却偏生的没有镇守边塞的威远将军。

许是大阿爹知道了什么,亦或者是他想要试探什么?

楚俏说,来了长安该要去见该相见的人,我和韩承肆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屋生,这样的初缘,不是何人都可以有的。

他是南梁王的儿子,却偏生养在了长安天子眼下,同太子哥哥这些皇子们在皇宫里生活。

阿爹说,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时候,看似风光的背后,都是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伤口。

一个南梁的王子,被寄样在大昭皇帝眼皮底下,世人都知道,韩承肆只是变相的被大阿爹俘虏,用以要挟南梁这个小国。

有时候我想不明白,如今大昭国势太平,军力自然是扶摇直上,何至于养一个小国的王子在身前?

“哎——”

我轻轻叹了一声,也不再多想了,越想越脑瓜子疼,如果韩承肆一辈子被大阿爹俘虏,那么与他有婚约的我,他日若是成婚,定然也会被留在皇宫。

所以眼下的事情,我得尽快拿下穆敏,然后让他请求皇帝赐婚,那时候我再赐婚韩承肆便理所当然了。

与韩承肆相比,大阿爹定然会以穆敏为重,他一人,撑负起了大昭的国泰民安。

每每想到穆敏,脑子里忽然划过的都是雪色映人的晚夜,大昭与南梁精兵良将数以万计,他跳上马车,撩开车帘,我伏在车垫上,侧身一望,帘外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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