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死刑犯的生命在她手底终结,她可不就是干的刽子手的活吗?
但是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多的攻击。
这些人全身杀气,双眼狠厉,是真的要了她的命。
阿绿没办法,只能这么一直战斗下去。
可是直到她精疲力竭,身体再也无法动弹时,司徒玄月还是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
她并没有用发丝杀人,从头至尾虽然她身后怪异,找的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一击制胜,但是也仅此而已。
司徒玄月轻皱眉头,难道是对方有了防范?
不可能,把人带到这儿,还什么都没审讯,再者当一个人濒临死亡时,本能的会想要自保,不会有所保留。
而且阿绿已经一身伤痕,腰腹部更是有致命伤,她是拼尽了全力在战斗的,没有任何保留。
司徒玄月心底没了底,难道是判断失误了吗?
杀了那些北叶杀手的人并不是她?
阿绿已经无法动弹,手指轻颤着,看着眼前的死刑犯露出狰狞的狂笑冲过来,她知道自己不动手就会没命,但是手指再也没办法抬起来。
她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掉,这样的死法,憋屈到了极致。
到死她都没法弄清楚司徒玄月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遍地是死尸的大牢里,其中一人也会是她。
无数人的鲜血混在一起,不断往牢房外留去,而阿绿的衣服,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自己天灵盖要被击碎的瞬间,强大的气势忽然包裹着自己,下一秒她只觉得一阵眩晕。
腰间一紧,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被司徒玄月带离了那血淋淋的大牢,近距离看了眼俊美冷酷的男人,阿绿再没支撑住,晕了过去。
三天后。
楚夕用药后,连续三天都是她一人躺在床上养伤,丫头总是按时按量给她送吃的,送药。
她一直没见过叶璟修,自从那日尴尬的一幕发生后。
她从全身酸软无力到慢慢恢复,每天丫头都会像是刷油一样在自己身上涂一层不知名药物。
一直到今天,她觉得自己筋骨能动,也能下床活动,身体轻盈。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就像是忽然重生了一样,难道自己的毒……都已经解了吗?
会这么容易吗?楚夕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叶……驸马呢?”
她本是要直呼其名,但转念一想,又不太合适,于是很是别扭的用了驸马二字。
丫头抬头茫然的看着楚夕,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半响,待看清楚夕清澈平静的眸子时。
“公子在书房,公主要见吗?奴婢这就去转告。”
丫头说着话,就放下东西跑出去了。
速度太快,楚夕本想矢口否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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