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脸上的笑容笑得很淡很淡,低着头,陷入沉默。
到了楼下,云启破天荒的没有提出顺道去她家坐坐,她一下车,他就倒转车头扬长而去,她本来还想和他说声再见的。
“妈,你看昨天的渝市新闻了吗?”夏佳宁一边帮母亲捏着肩膀一边问。
“没看。”因为一直打不通夏超的电话,夏母心情十分不好,夏佳宁直觉今天不是个解除心结的好时间。
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是……关于江南巷的开工典礼,嗯,原来当初本来就是按原计划做的,只是有些不法的房产商不满这个决定,才在江南巷乱贴了那种东西,害我们都上当了,也错怪了。”
“你想说什么?”夏母阴着脸看她,“你想跟妈说你没有传错消息?还是想说你爸是死有余辜?是不是欺骗了我们我从来就没去追究,我只知道我老伴因为他们要拆房子所以人没了,你爸从房顶上摔下来的时候领导,拆迁办主任这些人全部都在场,你敢说他们没有一点责任?妈知道你也是在公家单位上班,多少会有来自上面的压力,我也一直不赞成你去和那些人做对,就是担心你是吃着公家饭的,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当初他们不是打算做房地产项目的,只是后面死了人事情闹大了这才临时改回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总把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单纯。”
夏佳宁皱着眉小声说:“才不会因为死伤个把人就见风转舵呢,强拆死人的地方多了,也没见哪个地方就不敢拆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母亲灌输的这些想法,否则凭母亲的知识面,断然想不到这么多的,肯定是天天在一起打腰鼓的那些老八婆们。
“你在嘀咕什么?好好把你弟喊回来才是正经。”夏母瞪她一眼。
“没有,我是说昨天遇到七叔了,他要了我们的地址,说是有空了就和七婶来看看你。”夏佳宁到底还是怕,终于还是把坦陈和秦勉关系的话咽了回去,夏佳宁一向都有点害怕母亲,母亲从小偏爱夏超,有重男轻女的思想,相反倒是爸爸特别疼爱她,哎,爸爸这一走,妈妈的性格就变得更加古怪了。
听到老街访的名字夏母脸上才有了点笑容,夏佳宁站起身子,走进她的小房,来到窗户旁边,她身子微微在发抖,但还是打开了窗户,冷风在窗户打开的时候就立马卷了进来,像是咆哮的野兽,猛烈而半点不留情。
大片大片的窗帘布被吹得飞了起来,像是一只很大的蝴蝶,欲迎风而去。
她打了个冷颤,冷风吹得胸腔有股刺骨地疼痛,打在脸上,又像是刀割一样,吹冷风虽然挺傻的,但是可以让人稍微清醒一点,而她现在需要的也是清醒,但她不想再让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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