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下,“不然呢?其实我也怕死得很呢。”他的声音发抖了,“可是,如果我不干,也只有死路一条,姐,我当初过来是想好好读书的,还有一个我没跟你说,就是这里做旅游生意特容易挣钱,我想有钱了就去西双版纳开家客栈,然后帮妈在渝市买套大房子,给你多多的嫁妆,我姐嫁领导咧,咱家怎么能太寒酸,对了,还要帮奇奇开家大大的西饼店,让她也尝尝当老板的滋味,后来我知道我宿舍那家伙家里就是做大生意的,一开始是我拼命巴结他,他说做生意有风险,问我愿不愿,我哪知道最后会掉脑袋,等我知道的时候,晚了,都他妈晚了。”
夏佳宁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疼到了什么程度?文艺点说,撕心裂肺了,身体被强行的扯开,心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粗俗点说,她疼的跟狗一样,苟延残喘了,这种疼是谁给她的?是她的亲弟弟,这人总是用他自以为是的正确方式,来伤害别人,他贩毒了,他要死了,原因竟是为了除他以外的每个人着想,这种痛要她怎么受得了,怎么受得了。
狱警走过来,提醒他们时间快到了,夏超站起身,她看到他脚上戴着重重地脚铐,他走得非常缓慢,突然,他回过身来,几乎是吼出来的,变了调的声音十二分难听,“姐,我就当今生是一场梦,人生自古谁无死,十八年后我夏超还是一条好汉,下辈子我们还做姐弟,照顾好妈,让奇奇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告诉她,这是我说的。”
最后,他跪下来:“姐姐,姐姐,我错了,这次我知道错了,我会听话,我一定会听话了,你让姐夫救救我吧,求姐夫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
她拼命点头,趴在会见桌前,几乎晕死过去,夏佳宁最后是被两个半架着出来的,秦勉等得着急,站在走廊上不住地张望着,看见她,有些意外她的平静,也许是木已成舟,除了面对,只能面对,没有再闹的必要,再呆在这个令人心悸的地方,谁都不能再自如地呼吸。
“秦勉,救救夏超,以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会用我的一生来报答你。”她木然的转过身,木然地开口。
秦勉叹息。
王队插话:“夏老师,在犯毒上面量刑很重的,非法持有毒品五十克以上,就会判处无期徒刑或死刑,夏超在明知是毒品的情况下从事犯毒活动半年,且数量上早已超过了五十克,我爸爸和秦叔叔是老友,我和秦领导也是多年的朋友,据我所知,他真的把能想的办法都想到了,甚至B市那边都有人打电话来关照,但法律不讲人情,这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可以用权利为所欲为的中国了,我们现任的领导人对打击胆大妄为,权利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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